在第二天沒等到人的陳風,打算第三天再去堵季秋野。
還沒等出門,便看到季秋野背著書包來了。
陳風雙手環抱,看她:“昨天怎麼沒來?”
“有事。”
昨天季秋野想了好久,今天這才來。
或許自己真的該慢慢放下自己偏執,她還是舍不得他們。
至少這裡,有他們所有人的痕跡。
陳風把季秋野之前沒拿的衣服,丟給她:“來了就換衣服,新買的沒穿過。”
季秋野看著那件冬季灰色外套,很土的感覺。
“嘭……”外套被季秋野丟到桌子上。
“誰買的,那麼土。”
作為導購員的陳風,聽到季秋野風吐槽,不樂意了。
拿起桌子上被季秋野丟回來的外套,左右翻看著,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
“哪裡土了?”
季秋野視線上下掃視著陳風,勾著薄唇:“穿你身上就挺土的。”
毒嘴季秋野又殺回來了。
陳風被氣笑了:“我去……老子土,老子哪裡土了,明明很帥好不好。”
陳風扯著自己的衣服,回懟季秋野風話。
季秋野勾著唇,嘴角上揚輕聲:“配副眼鏡去吧。”
季秋野不搭理他的話,背著書包往後麵去,去換衣服。
“什麼意思?說我眼瞎?”陳風跟著季秋野,見季秋野走了:“哎……彆走啊。”
臨走前桌子上的外套,還是被季秋野拎走了,雖然季秋野很嫌棄,但無可奈何穿一下也可以。
慢慢的季秋野的生活,又變回了三點一線,回家、去學校、去台球廳。
季秋野到點就走,每一次出門,季秋野都能看到陸聲辭。
剛下班出門,冬季的冷風便撲麵而來,順著脖頸湧入脖子。
季秋野縮了縮脖子,這才往外走。
陸聲辭不知道到了多久,季秋野從台球廳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他了。
頂著冷風,季秋野像個小企鵝一樣,蜷縮在衣服裡。
陸聲辭一身黑色長羽絨服,遮過膝蓋,額頭前幾縷碎發,手裡還拿著一個米白色的圍脖。
見季秋野出來,陸聲辭大步朝季秋野走過去,夜晚的風有些,帶著呼出的白霧。
季秋野看著走過來的陸聲辭,抬眸看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去。”
陸聲辭走過來,鼻尖有些泛紅,連著耳朵都泛著紅:“剛來沒多久。”
陸聲辭回答著季秋野的話,抬手把手裡的圍巾,圍在季秋野的脖子上。
一圈又一圈,米白色的圍脖,被陸聲辭圍在季秋野的脖子上。
圍脖隔絕了,灌進來的冷風,季秋野低頭打量著自己脖子上的圍脖。
季秋野看著圍脖,輕聲問道:“陸聲辭你買的?”
黑色棉服,搭配米白色圍脖,在黑夜裡,顯的圍脖十分顯眼。
陸聲辭看到季秋野在看圍脖,眉尾輕挑:“喜歡嘛?”
“喜歡。”季秋野白嫩纖細的手指,扶上圍脖撫摸著:“很暖和。”
這是季秋野第一次收到圍脖,還是在她需要的時候,最最主要的是,是陸聲辭送的,季秋野心裡更加喜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