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野穿著睡衣,頭發盤成一個丸子紮在腦後,往陽台走去:“奶奶,你休息休息,彆織了,織多了對眼睛不好。”
季奶奶戴著老花眼鏡,眼鏡耷拉在鼻頭上,因為看不太清,織的很慢,卻織的十分仔細。
“不礙事,反正奶奶也沒啥事可做,閒著也是無聊,不如給你提前織一些東西來打發時間,還有幾個月就冬天了,剛好也能穿到。”
“彆織了,休息休息。”季秋野把奶奶手裡織的毛衣放在小桌子上,不想讓她織了。
奶奶往外推季秋野:
“小野吃飯去吧,鍋裡還給你留了飯,這個點了,吃點。”
奶奶把季秋野支開,又重新拾起接著織。
勸不動奶奶,季秋野隻能由著她。
季秋野在家陪了奶奶一會兒,下午才去的台球廳。
上一次跟林漁不歡而散之後,季秋野已經好久都沒有在台球廳見到林漁,據陳風說,林漁這些天都去了老台球廳。
兩人不見麵,也少了矛盾,誰都沒有解釋。
下午季秋野在台球廳的時候,陸聲辭跟林景北來了,這一次隻有他們兩個。
季秋野在寫數學卷子,林景北比陸聲辭行動的還快,快步走過去跟季秋野打招呼:“嗨,季秋野在乾嘛呢?”
林景北看清季秋野的試卷,是數學試卷,有些吃驚。
“我靠,季秋野寫的挺多啊。”
林景北學習不好,準確的說是根本沒學。
聽到林景北的聲音,季秋野抬頭看兩人,隨後便跟後麵的陸聲辭對視上。
陸聲辭在二十分鐘前,還在問季秋野在哪兒?
二十分鐘後,兩人便見麵。
陸聲辭開了一個桌,打發林景北先過去,林景北一走,前台隻留下兩人。
季秋野看著站在原地陸聲辭:“你不去玩?”
“去,一會兒去。”陸聲辭勾著唇:“想”跟你說句話。”
陸聲辭修長骨感的大手,剛碰到季秋野的手,就被她打了一下手背。
季秋野皺眉看向陸聲辭:“老實點。”
“野姐挺凶啊,要不給我牽一下,我再給你打一下。”被打的陸聲辭還挺開心。
季秋野沒有見過像陸聲辭這般厚臉皮的人:“陸聲辭你臉呢?”
“在這兒呢,野姐,臉好了,要不要摸一下。”
陸聲辭精致的五官,之前臉上的傷疤都褪去,恢複的之前的模樣,眼睛漆黑又深邃的看著季秋野。
他的眼睛很迷人,季秋野推開陸聲辭湊過來的臉:“不摸。”
聽到季秋野的話,陸聲辭笑,跟季秋野說了幾句話,陸聲辭就被林景北叫走。
如果不是季秋野說過,不讓彆人知道兩人在談戀愛,陸聲辭都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