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問的最後,李青語下令將這兩個叛徒囚禁起來。她深知,自己要麵對的絕不是李天宇和李振宇這樣簡單的敵人。
他們不過是幕後之人的明牌而已,要想將其揪出來,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處置好李天宇和李振宇兩人後,李青語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寬敞的辦公室裡還坐著兩個人,錢德勒,和一個戴金絲邊眼鏡的溫文爾雅的男人。
“回來了?”男人抬起眼眸,靠著沙發,聲音慵懶。
李青語皺皺眉頭,抬起小手在鼻尖扇了扇,嫌棄撇嘴說道:“李筠軒,說了多少次了,來我辦公室彆噴香水,熏死了!”
男人笑了笑,渾不在意地說道:“為你效力,有點自己的愛好怎麼了?”
“你說是吧,科技顧問?”
錢德勒皺著鼻子,開口道:“你說得對。”
“你看?野蠻人也說沒錯。”李筠軒轉頭看向李青語,一臉無辜。
李青語打開房間裡的香薰,很快一股清新自然的味道代替了李筠軒身上的香水味。
輕輕吸了一口空氣中的清新,李青語臉上放鬆了幾許。
錢德勒緊繃的臉色也放鬆下來,看向李青語說道:“大小姐,他們這回,又準備了什麼手段對付你?”
李青語一手撐著腮,一手揉揉眉心,頭痛道:“小伎倆,不值一提,李天宇和李振宇這兩人我也沒耐心跟他們玩了,直接抓起來,這些年掌握的信息和證據,夠她們在地下室裡待一輩子了。”
李筠軒端坐起來,輕輕扶了下眼鏡,說道:“你這些年一直放任李天宇和李振宇,不跟背後之人撕破臉皮,為何這次如此激進?”
李青語沒有回答,而是仰頭看向天花板,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幾年前,被選為李家繼承人的那一刻起,我就被李家的一股神秘力量盯上了。”
“我隻知道那是來自李家內部的力量,那是我的敵人,但它是誰?來自於哪個派係?究竟想乾什麼?我全都一無所知。”
“我隻知道,他想毀了我,毀了李家,我問了爺爺,可爺爺什麼都不肯告訴我,隻是跟我說,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生存下去。”
李筠軒和錢德勒沒有開口,隻是默默聽著這個光鮮亮麗的少女背後,那段塵封起來的艱辛往事。
李青語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繼續說道:“這幾年裡,我被迫跟這個看不見的敵人,以李家的勢力和派係為棋子,各種明爭暗鬥,終於發現了他的爪牙,然後就是李天宇和李振宇這兩人。”
“接下來的鬥爭似乎就成了李天宇一派和我的鬥爭。”
“這場鬥爭沒完沒了,讓人看不到希望,但我知道,當我成為李家家主的那一刻起,他一定為揭竿而起,將我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說著,李青語一個仰身,雙手撐在桌麵上,“我們要主動出擊了,不僅僅是靠李家內部的力量,來自外部的力量,對我們來說也尤為重要。”
“大小姐,你是說......方程語?”錢德勒不確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