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自己放的(1 / 2)

太子府不僅內部重兵把守,外麵也是加了人手。

刑部的人來來往往,一窩蜂紮堆在了廢墟裡,就想從中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太子府的掌事守著,書房重地說是什麼都燒乾淨了,但難免有漏網之魚,這些東西刑部是不能帶走的,他便親自盯著。

這一片除了刑部的人,還有太子府分出的府兵,保證刑部的人安安靜靜的查探。

非是太子府的人謹慎,而是此等栽贓嫁禍的情況不少,若是有人往廢墟裡扔個什麼大逆不道的東西,再扒拉出來說是太子府書房的東西,這可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能做到掌事這個位置,自然不是個擺設。

太子府外頤安王府的馬車停下,聞瀾之和謝清月從上麵下來,還未進府就見安勉王府的馬車靠近,不一會明邵便從上麵下來。

明邵平日裡不怎麼正經的臉上掛著擔憂,見到聞瀾之和謝清月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而後臉色稍霽快步走了過來。

“表哥和表嫂也來了。”

三人寒暄兩句,一同進了太子府。

他們直接去了太子殿下所在的院落。

聞瀾之和明邵去看太子,謝清月則同江籬說話。

江籬將太子的情況一一說了,似乎想從謝清月這裡得到些建議。

“殿下身體上的傷並無大礙,肺腑內入煙亦可清除,人不知為何卻遲遲不醒。”

謝清月擰著眉問出了重點:“是醒不了還是不願意醒?”

江籬:“太子殿下為人和善有度,風評素來很好,太子妃殿下亦有所言,太子府上下所有人皆是如此回答,應當沒有什麼不可為人知的隱秘,如何會存在不願意醒的狀態?”

不是後者,便隻能是前者了。

謝清月不是大夫,自然沒有什麼建議。

若是中毒、五勞七傷、心肺之症這些的她還能作弊救治,但這昏迷不醒屬於腦子裡的問題,她亦是無能為力。

人的腦子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江籬將謝清月送出來,兩人站在連廊上,躊躇了許久才道:“這次的事情二姑娘怎麼看?”

江籬雖然隻是個禦醫,但自從去了北疆參與了武侯府的事情,為數不多的政治敏感被喚醒。

戚從戎幾次生死徘徊最終也沒能逃過一劫,這是他最為愧疚之事,雖然他知道真相,但若不是謝清月,就會是最壞的結果。

如今這個被針對的人又變成了太子殿下。

江籬很難不多想。

謝清月斂著睫毛盯著落在連廊上的斑駁樹影,淺淺的道:“所有人心裡都清楚,不過是沒人敢說出來罷了。”

從戚從戎的事情開始,那些大臣們心裡沒底嗎?

當然不是,他們一清二楚的明白大晟出了什麼問題,但比起大張旗鼓的抓捕藏在暗處的他國細作,且還是不一定有收獲的那種,戚從戎的死是他們更加樂見其成的。

他們覬覦北疆軍,家裡的姑娘嫁給戚從戎哪裡比的上自己人手裡握著北疆軍。

嫁女兒是最常規的一種辦法,但若是有人能夠替他們殺了戚從戎,使得北疆軍後繼無人,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如今戚從戎死了,他們便拉著大義的旗號要為北疆軍找一個繼承者,全然將武侯拋諸腦後,為了一塊蛋糕而互相撕扯的眾人醜態畢露,此事火急火燎的進行時,太子殿下出事的消息傳了出來。

朝臣皆驚。

背後驚出一身冷汗,細作狼子野心利用北疆軍擾亂臣心,繼而對太子殿下下手,其心可誅!

但,誰又願意放棄北疆軍的爭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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