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住著吧,等想好了再走,說不定沒等她離開,吳謙就伏法了呢。”
謝清月這還並不是信口開河。
這事已經在陛下那裡過了明路,陛下即便答應了聞瀾之不管,也不會真的就
這麼什麼都不做,畢竟是有關奇利國細作的大事,自己必然是要調查一下的。
至於後續該怎麼做,就看陛下信不信得過聞瀾之了。
南星聞言眼前一亮,問:“小姐接下來要做什麼?”
“對了,二公子說……”
南星又想起書房那的話,怕謝致真的頭鐵不管不顧的和秦艽打成一片,便與謝清月說了。
謝清月聽罷後不在意的擺擺手:“二哥自有分寸,素來隻有他算計旁人的份,放心吧。”
謝清月說的一點都不錯。
謝致是很有分寸的,甚至除夕夜過後一早回到謝府,便已經想好了後續的操作。
除夕夜那晚與秦艽分道揚鑣之後,便再也沒有與秦艽聯係了。
期間秦艽約他出去,他隻推脫說有事便窩在晚月閣的書房,做足了要與秦艽等人斷絕關係的樣子。
謝家是什麼家世?書香世家,對於那等毫無廉恥的事情必然是避之不及的。
之前與秦艽混在一起,裝的是家中不受寵的庶子,因為有才華被逼著放棄科考,就是為了給嫡長子讓路,走的是惺惺相惜的路子。
可誰能想到是謝致不想當官,嫌煩,因為這還被謝母罰著跪了三天的祠堂,怒斥他一點抱負都沒有。
謝致是怎麼說的?
好男兒誌在四方,世界這麼大,我想出去看看。
氣的謝母差點拿起雞毛撣子抽他。
如今倒是被拿來當做打擾秦艽內部的借口了。
科舉啊,多少學子的夢想就是
考中之後光宗耀祖,照謝致這樣說,謝母這屬於斷人前程了,謝致怎麼能不恨呢!
秦艽便信了,後來亦是陸陸續續給謝致喂了藥,謝致前幾次沒有覺察,後來才逐漸發現不對,但他時日淺,若是忍還是能忍住的,隻不過他不能表現的這樣堅韌,故稍微有些不舒服便去找秦艽,後來秦艽見他逐漸染上癮後,除夕夜才叫了他一起。
嘗過神仙粉的滋味,不會有人不想第二次。
可惜秦艽太自信了。
謝致那晚並未與他們一起荒唐,隻是晚行做出了個樣子,秦艽早間特意問過守路的和尚,得知了謝致離開的大致時間,便篤定他也參與了,隻是走的早罷了。
後來叫不出來隻當他一時接受不了,但有什麼關係呢,他還有藥癮呢,早晚的來找他。
秦艽就喜歡看這些自命清高的人同他一起墮落。
而謝致亦是最喜歡看這些人自作聰明的樣子。
待時間到了,謝致會按照秦艽的臆測去找他,亦回論起除夕夜之事,謝致有把握秦艽再不會讓他參與這樣的事情,畢竟秦艽接近他是要利用他,而不是讓他沉溺與男女之事中。
隻要藥癮起了作用,能讓謝致一步步淪陷,其他的都無所謂。
南星雖然還有疑惑,但謝清月既然這樣說了,必然是有把握的,於是便不再多言了。
謝清月翻了個身仰麵躺著,眯著眼睛道:“接下來,先搞吳謙。”
南星:“怎麼搞?”
謝
清月伸出手露出五隻手指。
“分五步。”
南星:“這麼麻煩?”
謝清月:“先栽贓,再嫁禍,然後抓起來,等人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