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有兩全法,顧著目前最需要的便是了。
晃晃悠悠的到了謝府,謝清月二話沒說又攤在了床上。
冬日裡她真的極少出門,出去一趟簡直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南星被冷風一吹卻是精神了。
她覺得不是很對,她並不是貪睡的人,怎麼在寮房說困就困了?除夕那晚好像也是,她原以為是因為睡得晚所以很快就入睡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懷著這樣的心思,南星招來李迎兒和梅書,問:“除夕那晚睡的如何?”
李迎兒:“挺好的!本來以為到了陌生的地方不好睡,誰知道一沾枕頭便睡著了。”
梅書跟著點頭。
見南星麵露怪異,梅書又道:“大慧寺素來有神佛眷顧之地之稱,許多心神不寧的香客去了之後都能得到放鬆,洗滌心靈。”
南星擰眉:“這麼神奇?”
梅書笑著道:“反正都是這樣說的。”
南星看了梅書一眼:“你對大慧寺好像很了解。”
梅書並不露怯,而是道:“道聽途說罷了。”
南星便不再多問了,而是隨口道:“今日陪
小姐去了大慧寺捐香火,正遇上地藏殿著火,神佛今日估計是打盹了吧。”
梅書有瞬間的緊張,但很快平靜了下來。
倒是李迎兒吃驚的問:“啊?怎麼會著火呀?”
南星:“聽小師傅說是因為中午那會忘記關門風大撩起幡幔不小心點燃了,裡麵都是細軟的東西所以著的很快。”
李迎兒:“怪不得,沒傷到人吧?”
“那倒沒有。”
三人又聊了一些,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期間謝致又來了一趟,見謝清月沒醒又走了,不知道要與謝清月說什麼。
南星怕謝清月睡得多了晚上睡不著,便在一個時辰後將人叫了起來。
謝清月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開口:“我好困。”
南星:“你不困。”
“我困。”
南星不準備和她說這些無意義的對話,起身將窗戶開了一點後將人拉了起來。
寒風進入溫暖的室內也變的溫柔了,空氣流淌後屋裡便沒那麼熱了,謝清月稍微精神了一點。
洗了臉之後完全清醒了。
“黃粱回來了?”
南星:“那倒沒有。”
謝清月伸了個懶腰,初六就要開始工作,她好煩啊。
“去書房。”
南星緊跟其後。
“不過二公子適才來了一趟。”
謝清月:“二哥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但是又一直沒開口。”
南星沒接話。
謝致是一直不支持謝清月查這些事情的,但謝致他自己有摻和其中,南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得找個機會將這事說
開了。”謝清月如是道。
“有些東西同步一下搞不好還有新的線索,各查各的有些太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