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平穩回應:“母親今日正是為此事而來。”繼而轉頭看向謝祈:“可以叫。”
謝祈簡直在用臉哄架,一副‘快打起來我好愛看’的模樣,半點都不帶遮掩的。
“姐夫。”
聞瀾之沉穩的應了:“嗯。”
薑閱還沒來得及怒,就見謝祈看過來,極為爽朗的叫了一句:“大姐夫!”
薑閱的表情瞬間爽了。
“唉。”
謝清月和謝清瑜簡直沒臉看。
全程默不作聲,除了呼呼啦啦的搓麻將的聲音,就是謝祈一句一句帶著鉤子的話,緊接著就是薑閱和聞瀾之暗潮洶湧互相禮貌壓製的你來我往。
不得不說,謝祈是真能搞事啊。
這場麻將在薑閱和聞瀾之兩個連襟在小舅子的挑撥下生生捏碎好幾隻麻將的詭異氛圍中結束。
謝祈溜的飛快。
謝清月和謝清瑜瞧著他的背影冷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且等著吧。
於是兩人互看一眼,將各自不省心的未來夫君揪回了院子。
聞瀾之委屈的不行,明明是他先遇上謝清月的,怎麼就被後來出現的薑閱搶了先,先將與謝清瑜的婚事定下了呢!
謝清月瞟了他一眼,覺得男人小心眼起來簡直不得了,這有什麼好爭的?
剛才聞瀾之和薑閱在謝祈的挑撥下鬥的的旗鼓相當,唯獨輸了一籌便是薑閱和謝清瑜的婚事肯定是在他與謝清月之前的,聞瀾之憤而捏碎了一隻麻將;
聞瀾之在毫無理智之下冷笑回嘲,說他給謝清月掙
了個王妃之位,薑閱能給謝清瑜什麼,薑閱當場就紅了眼,手裡的麻將也遭了殃。
“隻隻可是我親兒子!”薑閱咬牙。
“隻隻也是我親侄子!”聞瀾之不甘示弱。
薑閱:“兒子可比侄子親!”
聞瀾之:“那可不一定!”
謝祈吃瓜吃的正香,被謝清月一巴掌抽到了後腦勺。
謝清瑜則一把將手中的麻將推到了。
三人:“……”
瞬間就都慫了。
聞瀾之緊了緊和謝清月十指相扣的手,語氣都泛著酸味:“我也想早點成親。”
謝清月挑眉:“怪我?”
但凡在她提出交易的時候聞瀾之坦白估計這會她倆都睡一個被窩了。
聞瀾之想想也是後悔,惱自己的不行。
“怪我。”
謝清月就沒見過他這個樣子,無精打采像是被拋棄的大狗狗,可憐巴巴的。
她停下來與他麵對麵,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麵頰。
相比較於第一次見麵時候的蒼白,如今的聞瀾之臉上有了健康的顏色,也白,但白的瑩潤有光澤,唇色也極好看。
“低一點。”
聞瀾之聽話的低下頭,一雙鳳眼半瞌著,眼眸裡皆是她。
謝清月覺得不太夠,鬆開撫著他麵頰的手扯住他的衣襟,將人又拉低了一點,仰著頭淺淺的吻住了他柔軟的唇。
聞瀾之微瞌的眼睛瞬間睜大,眸子裡儘是閉著眼睛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謝清月。
他握著謝清月的手微微收緊,另一隻手環上謝清月柔軟的腰肢,兩人間的距離微
微縮進,閉上眼睛溫柔的回應。
枯枝在二人頭頂微微晃動,輕顫的聲響像極了含苞待放的花朵瞬間盛放的聲音。
愛人在懷,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