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月當真回去補眠了,因為中午一家人也要正兒八經一起用膳的。
南星則勞心勞力的給院子的丫鬟仆從們發銀裸子金瓜子,圖個喜慶。
昨兒個回來的晚,謝清月心裡想著事情休息的並不好,這會許是強撐到極限了,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
中午還是被南星叫醒的。
這一覺睡得極為踏實,不知是不是謝家人都在的緣故,她格外的安心。
收拾妥當後出門,一眼便瞧見等候多時的謝致。
“二哥久等了。”
南星得知昨晚皇宮裡發生的事情後,還沒來得及與謝清月說昨晚大慧寺的事,所以謝清月並不知道謝致昨晚也出現在了大慧寺的事情。
謝致虛攏著左手笑的一如往常:“的確挺久的。”
他坐在這足足等了大半個時辰。
“操心太多容易變老。”
謝清月眉頭一挑,對這個說法不敢苟同。
“二哥這樣說我可是要找母親告狀的。”這個家誰有謝夫人操心的多?謝致這樣說豈不是變相在說謝夫人老嗎?
謝致將茶杯擱在桌子上起身,眉頭都沒皺一下。
“走吧,去用午膳。”
謝清月看著謝致的背影問南星:“他什麼意思?”
來一趟就為了等她吃飯?
南星道:“回來再說與小姐聽。”
謝清月點頭:“成。”
可惜謝清月輕易沒有回來。
用過午膳之後,平日裡各有各事忙的謝家人難得歡聚一堂,在偏廳開了兩桌麻將,謝清月難得的上桌了。
謝夫人和
謝清瑜都是個中好手,謝清月打牌臭的很,但架不住人菜癮大,一兜子金瓜子輸的乾乾淨淨。
好在還有一個人菜癮也大的謝清晞與她作伴,姐妹倆淒淒慘慘的好不可憐。
謝致就很不明白,平日裡多精明的一個人啊,怎麼在打麻將上手這麼臭呢!
就,很難用正常的思維來形容謝清月打麻將時候的思維。
活像是腦子被什麼東西吃掉了一般。
謝致觀察了許多年,仍舊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謝清月的麻將水平一直處在同一水平線,能輸就絕對贏不了的那一種。
而且謝致試驗過,即便他坐在謝清月身旁為她出謀劃策,謝清月也贏不了。
不是因為謝清月不聽話,而是這個牌太神奇了。
“打七筒。”目測已經打出來兩張了,安全,且不好遇。
謝清月格外聽話,七筒甩手而出。
然而下一圈就活生生的揭起來一個七筒。
謝致:“……”
服了。
謝清月垮著一張臉看謝致,一副我就不該聽你的的表情。
謝致麵無表情的回她:“你相信玄學嗎?”不管打哪一張,下一張準能揭回來。
謝清月不想搭理他,輸光最後一顆金瓜子之後憤而起身。
謝夫人和謝清瑜喜笑顏開的。
“二妹歇會吧,去陪隻隻玩兒會琉璃球。”大人的項目不太合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