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二哥了,近日在忙些什麼?”謝清月再不想與謝致打交道也不行,誰叫是她二哥呢。
謝致笑的意味深長的看過去:“交了幾位朋友,二妹想必不認識。”
謝清月:“?”不認識你笑成這樣?肯定有貓膩。
不等謝清月細問,謝致便道:“聽聞禮部在籌備頤安王的大婚。”
“噗——”
“咳咳咳、咳咳……”謝清月可得撕心裂肺,臉蛋都憋紅了。
謝致笑眯眯的看著她,仿佛在用臉開嘲諷。
謝清月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捂著怦怦跳的胸口佯裝不在意:“二哥從哪裡聽說的?新交的朋友那兒?二哥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啊?”
謝致點頭:“六部的人都有,你想問哪一個?”
謝清月:“……”
算你厲害。
見謝清月不說話,謝致又問:“母親知道嗎?”
謝清月裝傻:“頤安王成親跟母親有什麼關係?”
謝致腦子轉了一圈,恍然大悟:“你不會沒跟母親說你其實知道聞……”
“二哥!”謝清月咬牙,這腦子不做官真是可惜了。
謝致把玩著茶杯漫不經心的提醒:“禮部的事瞞不了多久,機會難得。”
謝清月一時沒明白過來,謝致已經放下茶杯走了。
“不是,他什麼意思啊?”謝清月一臉問號。
南星皺著眉思考最後放棄,她實在是跟不上二公子的腦回路。
“二哥說聽聞禮部在準備頤安王的大婚……我明白了!”謝清月驚的從椅子上站
了起來。
南星趕緊上前扶住,就怕人一個頭暈再摔了。
“明白什麼了?”
謝清月嘖嘖稱奇:“你說二哥這個腦子是怎麼長的?拐彎都不需要時間的嗎?”
南星一言難儘的看著謝清月。
你能明白倒也是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
南星第二日便明白了。
謝清月早起時掛著兩個黑眼圈,估計昨晚偷偷熬夜了,她本來就白,黑眼圈掛在眼底尤為明顯,再加上擺出一副柔弱的模樣,好似被誰欺負了一般。
謝清月去了謝夫人院子請安。
謝家是不興請安這一說的,尤其是冬日,誰家不想孩子多歇歇。
謝清月來請安就很不對勁,何況她還來的這般早,以往可從來沒有過的。
謝夫人才用過早膳,喝著茶呢謝清月就來了。
謝夫人將人請進來,一看謝清月的模樣挺好的心情就沒了大半,擔憂的問:“怎麼了這是?”
這幾日也沒出門啊,怎麼就忽然這個樣子了?
謝清月不說話,隻泫然欲泣的看著謝夫人。
謝夫人隻得問南星。
南星則是一臉懵。
她如今都不知道小姐這是在唱哪一出。
謝清月捂著臉就撲到了謝夫人的懷裡,哭的抽抽搭搭的,想到傷心處更是險些背過氣去,可把謝夫人心疼壞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謝夫人摟著謝清月又急又疑惑。“受什麼委屈了跟母親說,母親替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