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家庭富裕權勢滔天,是不是說明這些人的祖輩足夠努力,他們的祖先也是曆經疾苦才打下這樣的產業,留給後輩子孫有問題嗎?
有些人家貧窮,是不是說明這些貧窮的人家祖輩裡就不夠努力呢?自己不努力,可不能去怪人家生在好家庭裡啊,畢竟若是不想讓自己的子孫過苦日子,從自己開始就要奮發向上了,而不是怨天尤人,嘴上憤世嫉俗心裡罵天罵地,行事上得過且過。”
南星:“……”
“那你也說了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謝清月:“當然,我以上的話都是詭辯,阿星可千萬不能信!”
南星扭頭看向她,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直接拿被子一捂頭悶聲道:“快睡覺!”
謝清月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好嘞~”
聞瀾之熬了一夜。
繼忙碌的謝清月之後,聞瀾之也開始爭分奪秒起來,兩人不再每日都見麵,但偶爾相見思念加倍兩廂情誼沒有少半分,反而因為難得的見麵而更加情濃。
聞府炸毛的小煤球都大了一圈,謝清月的忙碌才告一段落。
這一日天昏沉沉的,謝清月披著滾毛厚實的狐裘,襯的整個人臉又小又精致,眼波流轉間清澈的光動似加了特效,在冬日裡格外耀眼。
她這些天一直在屋子待著難受的緊,到了聞府之後就穿的厚厚的在院子裡待著。
懷裡抱著個小煤球,擼的可歡快了。
南星懷裡也抱了一隻,體驗同
款擼貓的快樂。
聞瀾之坐在一旁瞧著,連日來的疲憊一掃而光。
另一隻無人顧及的小煤球則扒拉著聞瀾之的衣服,攀岩似的一路向上,小爪子揪著衣服頭發,愣是爬上了製高點。
“喲,小煤球三號很厲害呀。”謝清月驚訝的揚眉,及其真心的誇讚。
第一次來聞府見到三小隻之後,謝清月便命人給它們一人打了個金牌牌,正麵為小煤球①、②、③號,對就是阿拉伯數字加圈,背麵是聞府的地址。
若是不小心走丟了,撿到的人看到它們脖子上的金牌,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會送回來的。
給貓咪戴金牌,這家庭一定很富裕,給的賞錢不會比金牌少。
意外之財,誰不願意要?
而偉大的母親大人則是取了墨染兩字,這樣才配得上端莊優雅的貓咪大人。
小煤球三號顫巍巍的在聞瀾之頭頂喵喵叫,大概是在向兄弟姐妹們炫耀吧。
謝清月懷裡的小煤球二號見狀仰著頭朝小煤球三號叫,奶奶的聲音愣是叫出了不服輸的氣勢。
小煤球一號則是乖巧的窩在南星懷裡看熱鬨,一點都不帶動的,完美繼承了墨染的沉穩風格。
謝清月眼看著小煤球二號被小煤球三號氣到,邁開爪子非得往聞瀾之身上跑,那小小的身子氣勢洶洶。
謝清月托著下巴看它鬨,可惜一頭難容二貓,小煤球二號隻能撲騰的肩膀,兩小隻一個朝上一個朝下,最後估計是吵生氣了,直
接開始揮爪子。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二百五。
撓了半天的空氣,毛都沒碰掉一根。
謝清月笑的岔氣,聞瀾之趕緊彎腰去看,小煤球三號揪著頭發晃動,一骨碌滑到了聞瀾之腿上,摔的暈乎乎的。
肩膀上的小煤球二號見狀就跳了下來,兩隻開始揮拳頭,打的不亦樂乎。
聞瀾之給謝清月倒了杯茶遞過去,無奈的道:“小心些。”
謝清月接過來,見聞瀾之頭發亂糟糟的仿佛被峨眉山的猴子撓過又是一陣笑,茶都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