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羨慕二姑娘的,能夠選擇自己喜歡的人,不必在意身份地位。”
謝清月不知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她幫忙助他進皇家?是不是有點太看得起她了。
不,也不是。
鄧琉瑛與她說這麼多,想必要接近的另有其人。
隻聽鄧琉瑛道:“二姑娘在大長公主府得了臉麵,可曾見過世子?”
我就知道。
謝清月在心底翻了個白眼,麵上興致缺缺:“不曾。”
鄧琉瑛:“都說世子自小身體不好,國師斷言世子至多活到二十二,二姑娘能被大長公主如此看重,當是那神仙的藥方起了作用,不知二姑娘可否引薦一二。”
謝清月一臉為難:“不是我不幫你,隻是大長公主待人素來清冷,如你所說世子身體不好,但再不好他也是世子,身份在那裡擺著,素來隻有他挑剔人家的份,人家可敢挑剔他?若是想娶什麼人娶不了?遲遲不退自是有他的道理,你又何苦往他身上撞?”
不知是不是謝清月的話有道理,鄧琉瑛沉默好一會。
“二姑娘說的對,是我病急亂投醫了。”
“眼瞧著年歲大了,怕再蹉跎下去越發不妥了。”
謝清月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
便問了一句:“鄧姑娘可有心儀之人?”
鄧琉瑛臉色稍微有些變化,抿著唇小聲的與她道:“秦二公子稍有往來,他身上的恣意灑脫很叫人羨慕。”
謝清月稍稍想了想,便知道她說的是誰了。
秦家二公子秦昀,年二十一,的確是個萬事不愁隨性灑脫之人。
“坐著無聊,鄧姑娘帶我到處走走吧。”
鄧琉瑛便起身帶謝清月去了鄧家的花園,與謝家的雅致不同,鄧家的花園裡山石居多。
“父親不喜陰潮,花木便種的不多。”
謝清月笑著道:“假山拓石也彆有一番風味。”
她們兩人在前麵說話,梅書和梅枝在後麵不近不遠的綴著。
花園的休憩亭裡,鄧吳氏在喝茶。
既然遇上了少不得要拜見一下。
但鄧吳氏是姨娘,非是正經夫人,謝清月不知該如何稱呼。
倒是鄧吳氏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兩人過去。
“姨娘。”鄧琉瑛軟軟的叫了一聲。
“這位便是謝家的二姑娘吧?果然生的國色天香。”鄧吳氏說話的語調很慢,帶著股不顯的律動,聽在人耳力格外舒適。
謝清月垂首示意,道:“您謬讚了。”
看出了謝清月的局促,鄧吳氏捏了捏鄧琉瑛的手,道:“你們小姑娘去逛吧,不必在意我。”
鄧琉瑛這才又帶著謝清月離開,順著羊腸小道往前,到了一處的青湖旁。
“姨娘雖然受父親寵愛,但從不曾恃寵而驕,總是這樣溫溫柔柔的。”鄧琉瑛似感慨是的說出這話。
謝清月瞧著青湖裡兩人的倒影緩緩開口:“是很溫柔。”
神態,話語,動作,都溫柔。
湖邊的風還是有些涼的,謝清月待了沒一會便咳嗽了起來。
鄧琉瑛一臉懊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