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聞瀾之還是擔心,聞七提議:“不如您走正門進?”
大白天的爬什麼牆?
聞瀾之也想啊,可他得能見得到才行啊。
本想著今日與謝清月坦白的,如今麵還沒見到謝清月就出事了,他找誰說理去?
這一腔的怒火便隻能轉移到致使謝清月受傷的罪魁禍首身上了。
京兆府那邊本想糊弄了事,畢竟人沒死,謝清月又隻是一個庶女,即便被下黑手那定也是權貴乾的,這事辦不好什麼好都討不了。
不曾想謝府的管家不依不饒,後來又傳出謝清月病重在床的消息,謝府打定了主意要嚴查,大長公主府也派人來施壓,京兆府便隻能硬著頭皮查了。
衙役從馬的後臀裡摸出來一根飛針,這種精細的東西整個上京除了工部便隻有西市的幾家鐵鋪能做,而出鐵量及形式大晟都有嚴格的管控,一查一個準。
最後查到了西郊一群混混身上,正是謝清月在銀月湖碰到的那幾個。
幾人是死不承認。
端坐在臟亂差的牢獄的薛生:“用刑。”
府尹大人尷尬揮手,示意手下的人打。
足足半個時辰,仍舊是不招。
薛生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這刑獄大人看來不怎麼熟練,聞四,你來。”
站在薛生身後的帶著麵具的聞四上前,刑案上的海隗粉全倒進了水盆裡,對著一人兜頭下去澆了個透心涼。
衝下來的血水留了滿地。
“將人放下拿熱水來。”
衙役看了眼府尹大人,
見他沒有阻止便匆匆去了。
薛生道:“刑訊中有一種刑罰叫剝皮,聞四深喑此道,大人可以學習一下。”
府尹大人看著被剝了上衣趴在地上的一個賊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熱水送過來,聞四伸手試了試水溫覺得尚可,直接潑在了那人背上。
這人原是吊在刑架上的,傷口都在身前,背上倒是毫無痕跡。
聞四拿起一把匕首,乾脆利落的從脊椎處一路向下,一道直直的血線瞬間出現。
聞四略悶的聲音在寂靜的牢獄中格外清晰:“海隗粉可以將你的痛感放大,你應該覺察到了,這一刀劃破了脊椎,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就像這樣。”
聞四的聲音如同惡魔低語,那人因為海隗粉的緣故無法動彈,但刑架上還有三個人,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這人背部的皮膚被活生生的剝開,撲麵而來的血腥味讓他們忍不住發抖,那血淋淋的如同血蝴蝶被剝開的皮膚落在他們眼中,就像索命的惡鬼,將他們嚇得魂不附體。
薛生溫柔的開口:“不著急,咱們一個一個來。”
尿騷味縈繞著原本就悶氣的空間,刑架上的人再也堅持不住了!
“我說!我說!”
薛生抬了抬手:“你說你的,他報剝他的。”
聞四的手藝極好,剝下來的皮薄如蟬翼,混合著朦朧的血色虛虛的搭在那人肩上,拿刀的手穩極了。
“是楊
靈雲!是楊府的楊靈雲讓我們乾的!”
“對對對,就是她!她不止一次讓我們找謝二姑娘的麻煩,上次在銀月湖就是她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