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月不顧她的話伸出手,又輕又利落的將孩子抱在懷裡,道:“我謝家的孩子,怎麼就抱不得了?”
任夫人一晚上都憋著氣,一聽這話頓時就炸了,厲聲道:“什麼叫你謝家的孩子?!這是我任家的嫡長孫!”
謝清月不輕不重的撩了下眼皮:“是嗎。”
任夫人見狀沒理智般的動手去搶,被謝清月後退躲過。
“我阿姐生的,怎麼就不是我謝家的了?”言罷轉身將孩子輕輕地放在謝清瑜懷裡,掖了掖被子。
“長姐休息一會吧,母親在呢。”
謝清瑜無心思索其他,攥著謝夫人的手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臥房的氣氛隨著謝清瑜的閉眼變得有些怪異,誰也沒有說話,最後還是任遂受不住率先走了出去,任夫人緊隨其後。
直到外麵有了動靜,謝夫人才鬆開謝清瑜的手,帶著謝清月一同出去,守著的宋老先生這才被請進去。
謝
清月一眼便瞧見院子裡抱著孩子的陳意如,與那日戲院相比,臉色卻是難看的多。
身旁跟著的丫鬟也不遑多讓。
不等謝夫人問,黃粱便率先開口:“夫人,我帶人去外麵查看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跑了,便追了上去,最後在土地廟附近的宅子裡找到了人。”
丫鬟想要辯駁什麼被黃粱直接甩了一巴掌:“那惡仆適才指認就是這個丫鬟給了她海隗粉和銀子,指使她對大姑娘下手。”
又指向陳意如:“這人是丫鬟的主子。”
而後指向那個孩子,語氣頗為氣憤:“這個孩子叫那主子娘親,帶進來的時候朝任遂喊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