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然後呢?”
“他遇上了一個白衣姑娘,姑娘名叫聶小倩。”
“就這?”有點俗氣。
“聶小倩是個鬼。”
黃粱眼睛一亮:“展開說說?”
謝清月睜開眼定定的看著他,問:“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黃粱:“……”
他咬了咬牙,覺得正事的確比較重要,挑著重點說了:“那人叫陳意如,三年前因父入罪受了牽連入了賤籍發配到蘇城教坊司,沒多久任遂便叫人去教坊司打了招呼將人安置起來,陳意如有個兄長曾在蘇城德賢書院讀書,和任遂是同窗,二少爺也認識。”
“伺候的婆子說,起初任遂隻是派人來添置東西,後來陳意如病了他來了一趟,那次出了點事,
再後來陳意如就懷孕了,她聽見他們吵架,任遂讓陳意如打胎,陳意如不肯,說她隻要個孩子有個念想,後來就真留下了,孩子生下來任遂也不常去,但一年七八回是有的。”
“陳意如教孩子叫任遂爹。”
謝清月將手裡的茶杯磕在桌上,濺出來的茶水濕了一手。
謝清月冷笑:“倒是個可憐人。”
她接過南星遞過來的手帕擦手,吩咐:“彆輕舉妄動,先盯著。”
她倒要看一看,陳意如這如意算盤打算怎麼打。
“是。”
說完了正事,該說彆的事了。
“將那人送走,今天就走。”謝清月半點都不想再見到人,就是天菜也不想。
黃粱不解:“怎麼了?他不是做的挺好的?夫人若是上門再鞏固一下不是更好?”
謝清月:“你有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黃粱:“什麼?”
“你的小書房可能會著火。”
黃粱:“……”
“我這就去。”
目送黃粱離開,謝清月往後一靠,幽幽的歎了口氣。
“我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南星:“……”
當晚這個預感就成真了。
黃粱撲過來抱住謝清月的大腿,聲嘶力竭:“小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那王八蛋死活不肯走啊,你彆燒我小書房啊!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謝清月:“……”
此處是臟話。
謝清月兩輩子就沒吃過這樣大的虧。
隻見她單手拎起黃粱將人丟出門外,瞧著漆黑的夜色冷笑:“不想走?嗬,希
望他不會後悔。”
南星:我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