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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做了總結:“他是他師傅在山林裡撿的,自小就是白頭發,師傅去世之後就自己一個人在山裡生活。”

謝清月:“他師傅埋在哪兒?”

黃粱沉默了一下,反思:“也是,帶人家徒弟出來也沒打聲招呼。”

謝清月一腳踹了過去:“給爺爬!”

南星沒攔住。

“這人長這樣,怎麼可能是個平平無奇的路人甲?!他要是辦完事安安穩穩的走也就罷了,若是再生出什麼事端,我就把你那破屋給燒了!”

黃粱有個愛好就是攢話本,編故事一套一套的,月琅閣有一個他的小書房,放的都是妖魔鬼怪的奇葩話本。

黃粱立刻保證:“絕對不會出問題!”

謝清月不知信了沒,扒拉著牆伸著腦袋往外看,謝夫人幾人已經沒了身影。

倒是看到了任遂急匆匆的身影。

長姐在任家養胎,任遂這麼著急莫不是出什麼事情?可這處除了熱鬨也找不出彆的了。

謝清月心底疑惑,快走幾步不遠不近的跟著。

“怎麼了?”南星趕緊追上去問,黃粱緊隨其後。

謝清月指了指任遂的背影:“長姐眼瞧著這個月就要臨

盆,任遂不好好守著跑這裡做什麼?”

南星道:“來上香唄,求福德正神保佑大姑娘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大姑爺常來這邊上香,咱們不都知道?”

南星說完,任遂就拐了出去,看方向還真是去土地廟的。

謝清月腳步不停:“那何故一個人鬼鬼祟祟,他手上連個香燭都沒有,用什麼求?那二兩腦漿嗎?”

南星:“……”

生氣中的小姐果真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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