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來，“她”還真的當著蠶月的麵出手過，那不就是——
九麟附身在她身上，擊退禾家三兄妹的時候？
想到這裡，林夕的嘴角微不可見地抽搐了下，其實蠶月她有實力，到底，還是在九麟厲害吧。
擊退禾家三兄妹的是九麟，不是她。
林夕扯開話題：“對了，蠶月，你們學院有多少人？竟然要你一個學生代理招生。”
“兩個。”蠶月如實道。
“哦……兩個。”
林夕點零頭，等她反應過來時，臉色突然激動起來：“什……什麼？？兩個？！”
蠶月淡定地嗯了聲：“隻有兩個人，我和院長。”
聞言，林夕瞬間凝固，好的抱大腿呢？！
空淩學院……竟然隻有兩個人？？
是因為招生要求太高嗎？隻收百年難遇的才？？
好歹也是中央學院，怎麼人數連地方學院都不如？！
在這個大陸，百年難遇的才也應該不止蠶月一個，怎麼就沒有人來空淩學院？
林夕問道：“蠶月，怎麼空淩學院人……這麼少的？”
“空淩學院是去年建立的，今年才開始招生。”
“原來是這樣。”林夕明白地點零頭。
“人類，就算人家學院隻有兩個人，你也沒有嫌棄的份，肯要你就是不錯的了。”九麟傲嬌的聲音從心境上傳來。
“九大爺，你竟然也這麼早醒了？”要知道，九麟自從和她待久了，也把自己幾百年早起修煉的好習慣，扔到了……九霄雲外。
聞言，九麟“嘖”了聲：“我倒是想繼續睡著，但你們也得給我個安靜的環境，大清早的還談情愛。”
林夕心裡歎了口氣：“我倒也是想跟這位少年談情愛，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