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信鴻道:“打雜不是閒差啊!”
馬知睿道:“我知道啊!”
甄信鴻道:“打雜就是掃地,打水,燒水,泡茶,送物資……都是仆役做的事,你行麼?”
馬知睿道:“我為啥不行啊?除了煮飯,我都會做啊!”
甄信鴻道:“打掃茅廁呢?”
馬知睿道:“這驛館的幫工還……還要打掃茅廁啊?”
甄信鴻道:“我說了,這幫工就是打雜啊!打掃茅廁也是打雜啊!你還願意當幫工麼?”
馬知睿思忖半晌,堅定道:“嗯,就算是打掃茅廁,我也去驛館應聘當幫工。”
甄信鴻道:“好啊!我不知是否有人瞧見驛館那張招工告示。所以,你想來驛館做事,就得儘快來應聘啊!雖是兩個空缺,也許過了兩天,就不再是空缺呢!”
馬知睿道:“嗯,我明白。”
甄信鴻道:“你表哥願意鬆口麼?”
馬知睿道:“我本就是個跑腿的,也幫不了什麼。其實,我之所以在我表哥家的酒樓做事,無非是我表哥的相親呢!”
甄信鴻道:“這與你表哥相親有什麼關係啊?”
馬知睿道:“我表哥前往相親,那就是他這位正經的主子不在酒樓,誰當掌櫃啊?我姑丈本想來照看酒樓生意,偏偏年紀大了,習慣清閒的日子,忽然又當回掌櫃,肯定是有些轉不過彎來啊!所以,我就是趕鴨子上架,臨時充當掌櫃,也就是代掌櫃啊!說白了,有我,沒我,都是一樣呢!”
甄信鴻道:“可你表哥相親呢!”
馬知睿道:“我表哥暫時隻參與一次相親,就是那個金姑娘。我表哥雖不是對那個金姑娘一見鐘情,但是金姑娘對我表哥頗有好感。也許,過個一年半載,我表哥就得考慮提親的事兒呢!”
甄信鴻道:“那個金姑娘與你表哥年紀相仿麼?”
馬知睿道:“不是,她比我表哥年少……瞧著像是十六吧!金家在隔壁的盛陽鎮,是做生意的人家。”
甄信鴻道:“那個金姑娘上麵是否有四個姐姐啊?”
馬知睿道:“嗯……好像是吧!我姑姑說了,那個金姑娘確實有多位姐姐,隻是我忘了具體的數目。哎,你問這些,乾嘛啊?”
甄信鴻道:“盛陽鎮的金家,上麵有多位姐姐……這……”
馬知睿道:“怎麼了啊?”
甄信鴻躊躇道:“說來一事,我不知該說不該說啊!”
馬知睿道:“說吧!吞吞吐吐的乾嘛呢?這可不像你的一貫作風啊!”
甄信鴻道:“你覺得,抄功課算是好事麼?”
馬知睿道:“抄功課是我們讀書人的大忌啊!算是什麼好事啊?”
甄信鴻道:“那……逼著彆人替自己做功課呢?”
馬知睿道:“嘿!若是我遇著這類人,我肯定當場逮住那個人,罵到那個人狗血淋頭,保管連他娘都不認得呢!”
甄信鴻道:“如果那個人是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