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興奮地點著小腦袋,但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又搖了搖,亮晶晶的眼睛偷偷看了下王夫人。
賈瓏會意,衝著王夫人喊道:“嬸嬸,我帶三妹妹去頑可以嗎?”
王夫人淡聲道:“去哪頑?看你璉二哥可以,你去王家頑,難道也帶著一起不成?姑娘家豈能跟著你四處亂跑?”
賈瓏一副臉憨皮厚的模樣:“大家都是小夥伴,怎麼就不能了?王家又不是龍潭虎穴,都是姻親呢,說不得以後再來個親上加親。”
本來沒想帶二個妹妹去王家,但這會兒王夫人一開口,他就改主意了。
就喜歡看她不爽的樣子。
王夫人心裡破口大罵。
這小子人小鬼大,還是個死臉皮。
小夥伴…
見鬼的小夥伴!
那點小心思她早看清了。
因著自己年歲小,刻意跑去王家糾纏鳳丫頭,著實讓旁人不好製止。
王夫人氣得牙癢癢。
賈母揮揮手:“去吧去吧,頑了早點把人給我送回來。”
王夫人喉嚨像噎住了一樣。
老太太應允了?
老太太為什麼拆自己的台?
自己可是賈瓏長輩啊!
賈瓏拍胸脯保證:“老祖宗放心,少了一根寒毛您唯我是問。”
說著,賈瓏就要抱起探春,卻見探春癟著小嘴搖頭拒絕。
賈瓏對上她水潤潤地大眼睛,察覺到她內心變化,一霎間了然於胸,隻得一歎,不再勉強。
“探春年紀小,不太願意動彈,這次算了。王家姐姐這會兒也該等急了,二妹妹,我們走。”賈瓏拍了拍探春小腦袋,旋即轉身離去,迎春小步跟上。
王夫人沒管探春,見賈瓏一副得意洋洋、大搖大擺的樣子,頓時氣急:“老太太,這瓏哥兒每每到了王家便去糾纏我那侄女,他都七歲了,這男女之防…”
賈母輕撫著寶玉腦袋,語氣淡淡:“他還是個孩子啊。”
王夫人一聽,手裡的絲帕都要揉爛了。
不行,她得趕緊給大哥去信。
賈母也是看得明白,方才二人在那鬥呢。
兒媳婦的心思她也清楚。
問題是榮國府現已有個王家媳婦了,再娶個進來,那榮國府成什麼了。…。。
賈母不知那王家姑娘長相如何,性兒如何,隻是不懂,王家姑娘怎就那麼香?
弄得二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鬥嘴,就差撕破臉皮了,這王家姑娘莫不是個蘇妲己?
…
榮國府賈瓏也算熟門熟路,閒庭信步般逛著。走了一段才發現,迎春身後還跟著一個小丫鬟。
小丫鬟年紀也不大,八九歲左右,身量頗高,容貌上乘,具有嫵媚動人之姿。
迎著賈瓏打量的眼神,小丫鬟毫不膽怯與之對視。
賈瓏疑惑:“這是?”
耳畔立時傳來迎春軟糯的聲音:“她叫司棋,前些日子來的。”
賈瓏點點頭,鬼使神差,忽地握住迎春軟嫩小手。
迎春白淨的臉蛋一霎間如同抹上了一層朝霞,顯得可愛又迷人,糯聲嬌喊:“瓏二哥哥…”
見此突如其來的情景,司棋櫻唇微張,大眼睛瞪得溜圓。
有情況!
賈瓏神態自若,嘴裡念念有詞:“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也不太短。二妹妹這雙小手真真兒讓人挑不出一丁點兒毛病,完美!”
迎春年紀雖幼,卻容色清麗、氣度高雅,這會兒猝不及防被賈瓏握住小手,耳邊又聽著他誇讚的話語,羞的腦袋都要垂到胸口去了。
她聲若蚊蠅地說:“瓏二哥哥…我們、我們可是同族兄妹呢…你、你不能…這樣子的…”
“嗯嗯,我們是同族兄妹,哥哥牽著妹妹的手再平常不過。”賈瓏大點其頭,可仍沒有要放開,越揉越上癮。
反正迎春小嘴叭叭,手卻沒有要抽回去的意思,擺明兒任你擺弄。
這種軟糯的性子,不欺負她欺負誰。
不得不說,迎春這性子很容易激發出男人潛藏於骨子裡,最原始、似野獸一般的欲望。
賈瓏覺得自己越來越變態了。
“瓏二爺,你好好的,還是鬆開了姑娘罷!”司棋早熟的很,這時都看不下去,走上前就要打掉賈瓏的手,卻沒曾想,賈瓏眼疾手快,前一瞬鬆開了迎春,下一瞬就攬上了司棋腰肢,用力捏揉。
“嚶嚀…”司棋如遭電擊,瞬間身子發軟,櫻唇不自禁發出勾人的嚶嚀聲。
賈瓏搖頭晃腦:“嘖嘖,骨肉豐腴,溢出指縫,不錯不錯,真乃極品!”
司棋臉蛋滾燙,一雙潤眸似要滴出水來。
她似乎明白了自家姑娘方才為何抽不回自己的手。
賈瓏的手仿佛擁有某種魔力,僅是一捏一揉,便讓人渾身發軟,再也使不上半點力。
賈瓏意猶未儘,還是放開了司棋。
這般年紀隻能占點小便宜,而且要適可而止,做一個風流而不下流的公子哥。
身為一名貴族子弟,該具備的素養不能丟。
迎春輕輕扯了下賈瓏袖袍,檀口輕啟:“瓏哥哥,該彆鬨了,不是要去瞧瞧二哥麼。”
賈瓏撇撇嘴:“臭男人有什麼好瞧的?咱們去王家找鳳姐姐頑去。”…。。
誰在乎賈璉啊,一個壞掉的工具人有什麼好瞧的。
“跟哥走!”賈瓏大步向前。
迎春哭笑不得,邁著小步跟上。司棋輕咬著唇瓣,亦是跟了上去。
…
榮國府外,焦大並未離去,而是斜靠著車架處打盹。
聽見賈瓏等人從榮國府出來,焦大立時起身侍候。
賈瓏也沒多說什麼,讓迎春、司棋落座好,隨後吩咐焦大駛往王家。
焦大此人,在寧國府為奴為仆大半輩子,自小跟著賈演出過三四回兵,曾在死人堆裡把主子背出來。
算起來,到賈瓏這一代,焦大已是四代老仆了。
因焦大一喝醉了就口無遮攔,又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渾人,二代的賈代化,以及三代的賈敬對其厭惡,隻讓其料理馬棚。
賈瓏逐漸長成後,便招來焦大跟隨自己。
焦大有一次醉酒,被賈瓏訓了一頓,就不再酗酒了。
他有些許缺點,卻對寧國府忠心耿耿,是個能替主子擋刀子的忠仆。
原著中,他親眼見證了寧國府的崛起,對賈珍、賈蓉這對不上進的爺們深恨欲絕,也對逐漸衰敗的寧國府感到痛心。
賈府被抄,焦大號天蹈地的哭道:“我活了八九十歲,從來隻有跟著太爺捆人的,那裡倒叫人捆起來!”
他的一生與寧國府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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