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製造驚喜了?打算等什麼時候再給我們看?”
景元似笑非笑地看著應星,指尖摩挲著桌案上的設計圖紙。
應星冷哼一聲。
“隻是尚未確定要不要給你打造武器罷了。如果不能掌握徹底你的身體素質,造不出一個相性適配的武器,我寧可不做。”
“吼,是嗎?”
景元失笑。
“那我明天可得好好表現了,不然這到手的珍寶可會不翼而飛的。”
應星偏過頭去不再看他,隻是餘光中,他瞥見景元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那柄金色流紋的陣刀。
“飲月那邊你打算怎麼安排?”
應星突然問道。
說起這個,景元卻突然沉默了。
察覺到氣氛不對,應星回過頭來看著他。
“飲月出事了?”
景元搖了搖頭。
“在這行星塔拉薩,想讓他陷入絕境還有點難度。”
他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不過他現在確實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歸隊,伊須磨洲的事情,隻能我們來解決了。”
應星眸色微閃,並沒有多問。
“既然如此,明天可就看你的了。”
景元微微一笑,突然,他想起了什麼。
“哦,對了。我這次來,其實是給小師弟送一封信的。”
應星有些疑惑。
“有什麼事情他不能直接和我說嗎?”
景元無奈地笑了笑。
“恐怕他覺得自己說隻會淩亂駁雜,主旨不明。用那些稀碎的語句惹你生氣吧。”
應星蹙眉接過包好的信封,將其拆開。
“哼,沒想到對我的評價已經如此深入人心了嗎?”
兩指一翻,他看清了信紙上亂七八糟又抽象的內容。
花了整整一盞茶的時間,他才看完上麵的全部內容。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看向景元。
“他對自我的認知還是蠻到位的。”
翌日,晨曦之刻。
伊須磨洲青年自救軍幾乎傾巢而出。
優露莎秉持著既然要做,那就破釜沉舟的意誌,要徹底在伊須磨洲打出他們的名號。
據點被徹底封鎖,必須同時擁有三把鑰匙才能開啟。
“三把鑰匙中的兩把分彆在我和北極星手上,另外一把就不說了,他能保護好自己。三人當中任何一人若是遭遇意外,都一定想辦法將鑰匙留給他人。沒問題吧?”
茂密的叢林中,優露莎對著所有人說道。
“額,有必要把鑰匙分這麼多份嗎?”
有人忍不住舉手問道。
優露莎輕輕歎了一口氣。
“這個據點是我們最後的退路。哪怕我們失敗了遭到全境追殺,隻要我們能退回此處,依然有方法能夠脫身。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話已至此,倒也沒太多質疑。
雖說給自己施加的桎梏過於繁重,但此時此刻也不是互相猜疑的時候。
“好,既然沒問題。那麼我們便在此分道揚鑣吧。北極星,你帶大家去找潛伏在城市裡的叔叔們。”
“放心,我定能完美完成任務。”
北極星對著優露莎眨了眨眼,可惜後者看都沒看就轉身離去。
“好了,小家夥。等你大捷歸來再做這些也不遲。”
景元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將他拽回自己的這邊人群。
應星看了眼另一邊的陣容,問道。
“白珩也加入強攻組嗎?”
景元啞然失笑。
“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強攻組真正的核心不是師傅和師弟,而是白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