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爸爸還給你錄了個視頻,這段時間一直見不到你,所以沒能給你看,你……要看看爸爸對你說了什麼嗎?”
盛書染上前一步,離謝唯一靠得更近了一些。
雲澹默默後退了一步,沒有說話。
他不想讓自己的存在乾涉了謝唯一的決定。
平心而論,盛伯父確實很好,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出國前,他充分為她想過,有盛伯父在,能壓製得住盛伯母,盛書染也愛她,她與盛書染在一起,一定會過得很好。
隻是沒想到他出國後,才聽說了盛伯父去世的事。
也沒想到,謝唯一會因為盛伯父的去世,而受到盛伯母如此肆無忌憚的傷害和盛書染袖手旁觀的漠視。
他默默捏緊了拳頭,漠然看著盛書染,眸底冰涼一片。
事到如今,沒想到盛書染還想利用盛伯父打感情牌。
謝唯一看了一眼時間,“婚禮快要開始了,等結束了再說吧。”
盛書染心裡鬆了一口氣,又看了主動拉開距離的雲澹一眼,壓低聲音對謝唯一說,“你彆和雲澹走得太近,雲家那些長輩……比我媽更難纏,雲澹做不了自己的主,他們不會接納你的。”
“一一,我會一直等你消氣,現在我媽已經去外地的療養院長住,以後再也不會任何人或事橫在我們之間了。”
自從知道雲澹放話要追求謝唯一,還給謝唯一量身定製了禮服,他心底就一直不安。
但他仍堅信,自己是謝唯一最好的選擇。
雲家那些人,沒有一個是善茬。
那些人不會容得下謝唯一。
而雲澹在雲家,一點權勢都沒有,隻能依仗家族給予的分紅當個閒散畫家。
像他們這樣的豪門,在家族內部掌不了權,就不可能做得了自己婚姻的主,根本給不了謝唯一未來。
而他和雲澹不一樣,至少他已經狠下心,直接了掌控盛氏和盛家內外所有的大權。
如今盛家內外都已由他說了算。
他相信,時間再長一點,謝唯一會看明白這一點的。
安明城和元姝的婚禮,也算是兩個豪門家族的聯姻,專門分了一個會場招待上層圈子的人。
謝唯一是自己要求和同事們一桌的。
隻是進了會場,會先遇到她的高中同桌曾樂樂。
曾樂樂是跟著她老公岑前一起來參加婚禮的,岑前與安明城關係不錯,有過好幾個合作的項目。
曾樂樂率先朝謝唯一打招呼。
謝唯一有些驚訝,兩人又是久彆重逢抱了一小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