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完電影後,謝唯一又雙叒縮回自己的殼子裡,不敢見雲澹了。
雲澹打開微信想給她發信息,提醒她早上記得拿早餐的時候,發現他被謝唯一拉黑了。
拉黑前還知道給他留信息:【我想一個人靜幾天,你彆理我,也彆給我送飯了,不然我就申請去外地出差!】
【等我自己緩過來了,會把你放出來的。】
他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這又凶又慫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一言不合還用出差威脅起他了。
怎麼就那麼膽小,一點也不禁撩。
但盯著屏幕裡的信息反複看了好幾遍,他唇角還是不自覺上揚起來。
他的小信徒,終於願意對他耍凶了。
這個又慫又凶的小信徒是誰的呀?
哦,是他的。
真好。
休息結束回去上班,已經是周三。
早上出門遇到小區保安,還特意叫住謝唯一:“小謝啊,我們換了一套安保更好的門禁係統已經開始使用了,你來領一下門卡。”
“哦哦好的。”
謝唯一停車簽字領完新門卡,看到保安室居然多了一個保安,精神抖擻的,看著就很能打的樣子。
午休謝唯一和元姝還有張律師又開始湊到一起吃午飯。
三個人一起步行去隔壁商圈找店吃飯的時候,張律師時不時眼巴巴了看了謝唯一好幾次。
最後一次偷看被謝唯一抓了個正著,“乾嘛,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張律師乾巴巴道,“哦,倒也沒有,就是好奇,你那個帥比學長怎麼不繼續請我們吃bleuet了?”
說完,她意識到話裡有什麼不對,趕緊補充:“事先聲明,我不是饞bleuet想讓你繼續白嫖的意思哈,我就單純好奇原因!”
元姝也好奇,“對呀,我的白月光怎麼不給我們送餐了?”
謝唯一聽到“白月光”三個字,驀地就想起那天被雲澹親了的事。
可他親她的理由理直氣壯,她還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除了躲他,難不成還要把他按住又親回去嗎?
那跟套娃有什麼區彆,豈不是讓他爽到!
等等!
她在說什麼?
不論她是親他還是被親,好像都是在占他的便宜才對。
為什麼她腦子裡會冒出他會爽到這種離譜的想法。
謝唯一晃了晃漿糊一樣混亂的腦子,眼睛也沒眨一下就瞎說,“我也不知道呀,人家請客什麼時候請什麼時候不請,當然是人家說的算。”
元姝想了想:“雲澹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估計是之前你生病請假停了,現在回來上班,餐廳不知道,所以沒有擅自繼續送吧。”
謝唯一心虛但表麵維持得毫無破綻的應聲,“或許吧。”
張律師點點頭:“我也覺得姝姐說的有道理。”
元姝慶幸,還好流感沒在下周感染,不然豈不是影響她領證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