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澹依然慢條斯理解扣子,沒有回答雲蕾。
雲蕾皺眉,“你真這麼大方,不想要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產業?”
她擔心這些事,隻是因為她現在不光要打理自己那一份產業,還有她接手家裡產業前創辦的輕奢服裝品牌,還有齊家的產業,還要幫雲澹打理他那一份產業。
齊星淵是個完全沒有經商天賦的賠錢貨腦袋,結婚前為了追她,跟在她屁股後麵一起學創業,結果把她公公的財產賠蒸發了十分之一,從那以後,她公公婆婆再也不允許他出去創業了。
結婚生了齊小豆之後,公公婆婆就拍拍屁股環遊世界,把產業丟給她打理了,說是讓她這個媽提前幫齊小豆管一管家業。
生產隊的驢都沒有她累,她現在各個公司裡的外號就是“鐵打的女人”。
本來雲澹就跟她約好,以後他成家了,他就會接回自己那一份產業,不再勞煩她幫忙打理了。
可如果家裡老爺子老太太不同意,雲澹不會又要走他爸當年的路,奮起跟家裡抗爭,也要娶了自己想娶的人,那她手裡這一份產業恐怕永遠都要砸在自己手裡了。
雲澹的眸色幽幽,“要不要都無所謂,我自己可以賺。”
饒是雲蕾平日裡再溫婉,也有點氣急了,“你爭氣點行不行,那可不是小數目,是幾百億美刀,你爭一爭啊!”
話剛落音,她身後的門穆然關上,直接就把她關在門外。
雲蕾一跺腳:“好,你清高,我看你繼續畫那些破畫能掙多少!”
周一早上,雲澹6點不到,就開車回去了,說是畫展臨近,要忙的事太多。
回到譽園,看到謝唯一的車還停在停車位上,他微不可察鬆了一口氣。
還好,她還沒出門。
就這麼又接送了謝唯一好幾天,周四的時候,謝唯一接到謝母的電話,說是醫院通知有誌願者與謝父配型成功了。
謝唯一下午立刻請假往延城區醫院那邊趕去。
醫生表示,隻要家屬這邊能馬上湊齊手術費的話,明天就可以進行手術。
總的移植費用大概在16萬左右。
謝母心一揪,沉默了下來。
因為常年要支付家裡老人的護工費用,他們夫妻倆其實隻有兩萬多的存款而已,加上謝唯一上次給的五萬,也不到十萬。
就算謝唯一手上還有五萬,也不夠。
醫生見家屬沉默了,也挺理解的,“這個腎源的費用我們給的已經是最低了,也算你們運氣好,上一個移植的患者花了將近二十萬的,要不你們家屬自己先商量一下,商量好了再告訴我什麼時候繳費做手術吧。”
頓了頓,他又補充:“我還是建議儘快手術,儘量不要拖延時間。”
謝唯一直接開口:“我現在就去繳費,醫生,你明天就可以安排我爸的移植手術了。”
謝母瞪大眼睛,直接拽了謝唯一一下,“你上哪兒弄來的錢?”
謝唯一笑了笑,“放心吧媽,不偷不搶,是賣房子得來的錢。”
謝母一急,聲音頓時高了一個調,“你把譽園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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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有寶寶誤會雲老師和前夫哥是一類人了!
我要大聲說,雲老師不是的!
也不會和女配交往,更不會做兩邊都吊著的事!
但現在還不能劇透!
求求你們看下去,就會知道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