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兩人就說到了元姝明天要試婚服上。
突然,不遠處一個女生像是一拍腦袋想起了什麼,對薑萱說,“哎對了,有一個人名字裡帶‘一’,但現在應該不算我們圈子裡的人了吧。”
薑萱來了興趣,“哦?是誰,說來聽聽,說不定我有印象呢。”
“就是書染哥的老婆謝唯一啊。”
“已經不是老婆啦,書染哥跟她離婚了,是前妻。”
薑萱眯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沒聽說過。”
“萱萱你不知道也挺正常,畢竟你三年前就跟著二公子出國了嘛,她是一年前才跟書染哥結婚的,據說出身普通,嚴伯母根本瞧不上她,連婚禮都沒辦,圈子裡好多人都不知道。”
“對呀,要不是最近姝姐突然在群裡說書染哥離婚了,要看書染哥的離婚證,還有一大群人被蒙在鼓裡呢。”
“我記得前幾天誠哥還在群裡艾特那個謝唯一,說書染哥出車禍了,叫她去看書染哥呢,你現在往上翻聊天記錄,應該還能翻得到。”
“是嗎,那後來呢?”
薑萱喝了一口香檳,更有興趣了。
“不知道,她沒在群裡回複。”
即便謝唯一不想在意那邊的情況,但那邊幾個人的聊天聲音,還是不大不小正好傳進謝唯一耳中。
元姝皺了皺眉,“我就知道這群碎嘴子肯定會八卦你和盛渣離婚的事,你彆放在心上,她們聊一幾天熱度就過了。”
謝唯一笑笑,“她們聊她們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混她們的圈子。”
元姝見她真的沒在意,也放心了,“那就好,你說的也是,反正你平時也不跟她們有往來,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坐吧。”
說完,掃了一眼全場,發現人已經到齊了,沒什麼間隔大一些的空位了,到哪兒都一樣。
“萱萱,你戴的這個滿綠蛋麵吊墜可真好看啊,當年在港區的拍賣會上拍了1.5億美刀呢。”
這可是三十年前的1.5億美刀,可見多值錢和珍貴。
“我知道我知道,當年那場拍賣會我家也買了東西,到現在我家還保留當年那本拍賣目錄,我記得這吊墜是一對的吧。”
薑萱的聲音多了一絲得意,“是啊,這滿綠蛋麵吊墜出自已故的大師白鴻清之手,原石也是最頂級的老坑玻璃種,全世界隻此一對,一隻在我身上,另一隻嘛……”
薑萱故作神秘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幾個小姐妹全都一臉“我懂的”的表情,陪笑了起來。
謝唯一站起身,“不如我們去陽台吹吹風吧,一整天待在空調房,剛好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氣。”
“也好,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元姝拿了兩杯飲料也站起來,跟著她去了陽台。
視野寬闊的大露台其實人也挺多的,人一多,空氣就沒那麼新鮮了。
謝唯一起身要去洗手間,元姝喝了點冰的,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懶洋洋的不想動。
隻是告訴她,套房裡就有洗手間,不用出去找。
誰知道這個大套房包廂裡的洗手間都有人了,謝唯一隻好出了包廂,去外麵找。
從洗手間出來,謝唯一的手猛然被人從身後攥緊。
她一個趔趄站不穩,被人往後一拉,直接倒入了一個氣息熟悉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