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唯一強撐著腦袋望向電梯裡的監控攝像頭,他就不怕電梯監控會錄下這一切嗎。
手裡的大捧粉玫瑰直直砸到了電梯裡,花瓣四散而開,被逼近的黑色皮鞋踩在腳下。
“盛書染倒是把你瞞得緊,外界一點都不知道你是他的女人,我說當年他為什麼突然要出手,撤掉你的起訴呢,原來是害怕你暴露在人前啊。”
她脊背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艱難睜眼盯著眼前人。
他在說什麼?
當初那件案子不了了之,不是他在背後打通關係撤下來的,原來是盛書染瞞著她撤掉的嗎?
強有力的大手突然掐上來,死死捏住謝唯一小巧的下頜,“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盛太太滋味如何,盛書染的女人叫起來,肯定很銷魂吧?”
謝唯一咬破舌尖,鹹腥蔓延在口腔內,苦苦維持著最後一絲清醒。
這種時候,她不敢暈過去。
不敢賭在暈過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盛書染害得我這麼慘,我不從他女人身上討回一點利息怎麼行,要怪你就怪你偏偏是盛書染的女人吧。”
“呸!”
舌尖的刺痛加上被挑起的憤怒,讓謝唯一多了幾分清醒,她的怒氣一瞬間衝上來,揚起手就狠狠甩了對方一巴掌。
因為迷藥漸漸開始發揮效力,她能使得出來的力氣不大,但還是打出了聲響。
薛哲被打得臉微微偏了一下,錯愕的瞪大眼睛,“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對盛書染有仇不去找他,反而找我這個無辜的人,你不該打?!”
歇斯底裡把心裡話吼出來,謝唯一白嫩的小臉已經氣得紅撲撲了。
“你這個賤人!”
他惱羞成怒,反手甩回去一巴掌,卻打在了謝唯一舉起來的包包上。
“叮——”的一聲,15層到了。
電梯門一打開,薛哲改為攥住謝唯一的手腕,把謝唯一跌跌撞撞拽出了電梯。
他粗魯將人往自己身上拖拽靠上來,惡劣的低笑,“盛太太,你家到了,你再囂張,也到此為止了。
在你和盛書染的房間裡,在你們滾過的地方上,了你,想想就覺得刺激,哈哈哈哈哈。”
“我查過這兒隻有你一個人在住,連個保姆都沒有,看這次還有誰能救得了你。”
“你他媽彆亂動了,學乖點,我還能對你溫柔些,再踏馬踢老子,老子就先廢了你再慢慢玩些刺激的!”
“快把鑰匙拿出來開門!”
小腿被狠狠踢了一腳,踢得謝唯一雙膝一軟,差點栽到門上。
她閉上眼睛,死死抿唇,不發一言。
薛哲“嘖”了一聲,“不說是吧,老子自己找。”
舌尖的刺痛漸漸消退,眩暈感重新襲來,她的包被薛哲粗魯奪過來,丁零當啷一陣物品落地的聲音,包裡所有的東西都被直接倒出來了。
她貝齒抵著舌尖,用力繼續在傷口上發狠咬著,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