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媽,這事你先彆告訴老爸,等他身體好一些了,以後找到適合的機會了再說吧。”
“知道了,你不說我也心裡有數。”
謝母幫謝唯一把落到臉邊的頭發彆到耳後,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兒。
怎麼能不心疼呢。
自家如珠似寶寵著長大的女兒,卻沒有遇上良人,白白蹉跎了這麼些年。
但隨即,她又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孩子,女兒現在也還年輕。
“你跟他離婚了以後,不如就斷乾淨了吧,彆再聯係了,他那樣的人家,終歸與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嗯,我心裡有數的,您放心吧。”
謝母又絮絮叨叨交代了幾句,才不依不舍下了她的車,還不忘叮囑她開車回去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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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言酒吧
龔誠提前三個小時讓保潔把他的專屬包廂例外消毒了一遍,又推掉了所有小蜜桃們的邀約。
這會兒正拘謹端莊的坐在雲澹對麵,笑得極為靦腆,“二哥,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小破吧,但凡您提前一天通知,我就開車回一趟我爸的莊園,拿他的酒出來給您接風了。”
“我記得你家有投資醫院對嗎。”
坐在正中央沙發的男人點燃了一根煙,沒有馬上抽,而是夾在修長漂亮的指間任由其雲霧繚繞。
“是啊,我大姐在乾這一行,很多醫院都有投資的,怎麼了二哥,你家有人生病了嗎?”
雲澹:“延城區醫院她能說得上話嗎,我這邊有一個病人需要尋找合適的腎源。”
“能啊,怎麼不能,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絕對沒問題。”
龔誠立馬打包票拍著胸脯作保證。
雲澹淺淺睨了他一眼,“隻能走合法的途徑找,需要多少錢給我個數就行,還有,不許告訴任何人。”
“哦。”
龔誠後知後覺點了點頭,“那病人本人也不說嗎?”
“不能,若是匹配上了,就說是運氣好,按最低的收費標準給病人報價,溢出的部分我會補上。”
龔誠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合著他家二哥是給誰做好事不打算留名了啊。
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想知道誰運氣那麼好,能被二哥這麼默默幫忙。
“二哥,你中午跟蕾姐吃飯啊?怎麼不叫上我和我姐啊?”
龔誠也看到雲澹的朋友圈了,吃飯不叫他,評論也不回複他,吃完了才找他,他吃醋了。
雲蕾是雲澹的堂姐,雲澹被爺爺奶奶接過去撫養後,和雲蕾同住在一個屋簷下。
雲澹斜了他一眼,“不是。”
龔誠:“啊?不是什麼?”
還沒問出來,蕭希和安明城一前一後進了包廂。
隻是沒想到,元姝竟然也跟在了安明城後麵一塊兒來了。
龔誠和蕭希元姝經常見,還常常在這裡組局一起打麻將,所以挺熟的。
見到元姝,雲澹將夾在指尖已燃了一半的煙摁進煙灰缸裡掐滅了。
“雲澹,你也抽煙的啊,我還以為你不抽呢。”
這是元姝第一次見雲澹抽煙。
不論是以前在學校,還是在譽園,她都沒見過雲澹抽煙,雲澹家裡也沒見到煙灰缸。
雲澹解釋,“沒有煙癮,偶爾才會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