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奧尼大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她內心的波動,他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反而加大了施壓的力度。他先是輕蔑地嘲笑這位女士的愚蠢和無知,仿佛在用尖利的刀片1次次地割開她早已破碎的心。
“你可以說出任何忠誠貴族的名字,我可能會相信你。哎呀,如果你說的是那個老歌手米特裡迪圖斯,我什至可能會相信,哈哈哈。”他的話語充滿了譏諷和嘲笑,周圍的人也隨聲附和,笑聲中充滿了對這位女士的輕蔑和鄙視。
但事實並非如此,這位女士正是米特裡迪圖斯的女兒。這個秘密如同1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整個局麵。
“那你為什麼撒謊?”席奧尼大人的語氣突然變得尖銳而嚴厲,他緊緊地盯著這位女士,仿佛要從她的眼神中讀出所有的秘密。
然而,女士此時已經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悔恨之中,她空洞的眼神中充滿了茫然和無助,臉色鐵青,毫無血色。她的內心充滿了自責和愧疚,仿佛在低聲呢喃:“為什麼我不這麼說?我怎麼會這麼蠢呢?我兒子……是我……我殺了他……愚蠢……愚蠢……愚蠢……”
席奧尼大人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他繼續追問著,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他走到女嬰的嬰兒床邊,用那把血淋淋的刀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仿佛隨時可能結束這個無辜小生命。
“你的兒子是因為你的愚蠢而死的,不要連你的女兒也殺了!”他的聲音冷酷而無情,讓女士感到1陣絕望和恐懼。她擔心女兒的生命安全,臉色蒼白,驚慌失措。
“不!”她終於發出了微弱的呼喊,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哀求。她不想讓女兒也遭受同樣的命運,她必須說出真相。
“我……它……是陛下!”她顫抖著聲音說出了這個秘密,仿佛是在揭示1個巨大的醜聞。
席奧尼大人聽到這個答案後,心中1陣狂喜。他沒想到這個女士會如此輕易地揭示出這個秘密,這讓他看到了更多的機會和可能性。他想象著如何編造這個故事,讓它在宮廷中流傳開來,引起更大的轟動和混亂。
“你確定嗎?你發誓嗎?你不會是在誹謗陛下吧?”他再次確認道,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和試探。
女士堅定地回答:“不。這是事實,每個人都知道。”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堅定,仿佛是在用最後的力氣捍衛自己的尊嚴和榮譽。
“即使嘗試了近兩年,他還是無法讓我生下繼承人。”她繼續說道,“所以決定由國王陛下來,而我們假裝它們是菲利普的。”
席奧尼大人聽到這裡,心中1陣翻滾。這是1個如此醜聞的故事,足以讓整個宮廷為之震驚和嘩然。他甚至認為沒有必要去修飾它,因為原始的事實已經足夠令人震驚了。
嶽父與兒媳有不正當關係,而兒子卻對此毫不知情。這樣的醜聞足以毀掉任何1個人和他的家人的名譽。更彆提這件事發生在提比亞斯最有聲望的人身上。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席奧尼大人急切地問道,他想知道這個秘密是否已經被其他人知曉。
女士沉默了1會兒,仿佛是在回憶和思考。然後她突然崩潰了,聲音變得機械而破碎:“直到我生下…………嗚……嗚……”她無法再說下去,因為兒子的名字突然湧上心頭,讓她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
席奧尼大人卻從她的回答中推算出,既然這位女士先生了女兒,再生了兒子,那麼國王至少也和她睡了1年。這個事實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和推斷。
審問至此結束,房間裡再次恢複了寂靜。隻有低沉悲切的抽泣聲回蕩在空間之中,如同女士內心的哭泣和悔恨。而席奧尼大人則靜靜地站在1旁,仿佛在欣賞著這個他親手揭開的醜聞和秘密。他感到自己已經得到了想要的1切,而這個女士和她的家人則將永遠無法擺脫這個陰影和恥辱。
“你對國王所行之事,簡直是對祖先與提比亞斯所有生靈的公然侮辱!”席奧尼大人的臉色陰沉,語氣中充滿了厭惡與輕蔑。他瞪視著那兩個已縮進房間角落,儘量避開眾人視線的女仆,每1個字眼都如同冰冷的刀片,直刺人心。
那兩個女仆在領主的目光下,如同受驚的小貓般顫抖不已。她們試圖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中,但席奧尼大人的聲音卻如同審判的鐘聲,無情地打破了她們的幻想。
“你們2人也將被傳喚——為國王陛下所承認的醜事作證。”席奧尼大人撫摸著房間中的1切,他的心中充滿了歡喜與期待。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看到了自己在法庭上慷慨陳詞,揭露這樁醜聞的情景。
他幻想著自己站在法庭的高台上,對著眾人說道:“諸位大人,女士們,你們都聽到了這位女士的坦白。她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與她同謀之人!你們能相信嗎?她竟然做出了如此不堪之事!我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令人發指的行徑……”席奧尼大人1時語塞,他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這樁醜聞,於是決定暫時跳過這1部分,稍後再作補充。
他繼續構思著演講的其餘部分:“她的行為違反了我們社會的所有道德底線。她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席奧尼大人的聲音越來越高亢,“還有彆忘了——罪惡需要兩個人來完成。那麼,她和誰1起犯下了這樁醜事呢?”
想到這裡,席奧尼大人的心中湧起1股難以抑製的興奮。他確信,當自己將這些證據展示在眾人麵前時,即使是珀爾修斯最忠實的支持者也將無言以對。他相信,通過這次演講,他能夠削弱珀爾修斯的影響力,甚至可能1舉將其推翻。
然而,第2天早上,當席奧尼大人從睡夢中醒來時,迎接他的並不是女仆端來的豐盛早餐的香氣,而是門外沉重的裝甲兵腳步聲以及隨之而來的急促敲門聲。
“大人!有可怕的消息!”1名男子慌張地闖入房間,帶來了1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那位女士和她的兩個女仆都已經自殺身亡,甚至連她的女兒也沒能幸免於難。
“什麼!”席奧尼大人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匆忙披上輕袍,幾乎是衝出了房間,直奔那個悲劇發生的現場。
1進入房間,他便看到了那慘不忍睹的景象。高高的床柱上掛著兩個女仆的屍體,她們的脖子上纏著亞麻床單作為繩索。她們的眼睛凸出,舌頭卷曲,顯然在生命的最後1刻仍在拚命掙紮。
而在這些“漂浮”的屍體旁邊,房間的女主人靜靜地躺在1張大扶手椅上中,她的手臂伸開,手腕處有明顯的割傷。生鏽的血液從傷口中湧出,染紅了她的睡衣,而其餘的血液則彙聚在椅子周圍。席奧尼大人還在那裡發現了1把大刀,毫無疑問是這場悲劇的“凶器”。
最後,也是最令人心碎的是那個無辜的女嬰。她仿佛被命運開了1個殘酷的玩笑,被割開了喉嚨,就像她的哥哥1樣悲慘地死去。
這1幕與另1位女士費利西亞所麵臨的情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費利西亞女士在麵臨類似的壓力下,她的選擇卻截然不同。
如果她與這位女士互換位置,結果可能會截然不同。考慮到費利西亞女士的聰明才智,她或許能在第1個障礙前就避開危險,甚至可能隨機指認1個貴族——比如珀爾修斯的兄弟、表兄弟,甚至他的其他兒子作為替罪羊。即使她被揭穿,她也不會透露真相。就像她即使麵臨失去最渴望的夢想的危險,也沒有透露她殺死繼兄弟姐妹的事實1樣。
與國王和他兒媳婦的所作所為相比,費利西亞女士的行為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其實算是相對溫和的。因為費利西亞女士所做的隻是殺死了1些平民。然而,菲利普斯的妻子和國王的行為卻直接違反了當時的社會結構,讓整個王室的聲譽跌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即使麵臨死亡的威脅,費利西亞女士也絕不會承認這樣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