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二天(2 / 2)

“看來首領達米修斯已經傷重不治。我表示哀悼。”忒奧克利斯指著房間裡的大象說。

“廢話。是你,”其中一個雇傭兵威脅地指著亞曆山大說,“殺了他。”

亞曆山大隻是冷笑著回答:“我們都看到你在睡覺,而你本該保護你的領袖。”是你的疏忽害死了你的領袖。現在你想怪到我頭上?這就是你能想出的最好的辦法嗎?”

說到這裡,美尼斯說出了他排練過的台詞:“亞曆山大是對的。我們懷疑你犯了玩忽職守罪,或者更糟的是來自阿哈達尼亞的間諜。跟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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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啊?”雇傭兵們自然不肯讓步。

“*蹭蹭*”,所有跟隨美尼斯的士兵立刻拔出武器,拔出劍鞘,用長矛對準人數不足的雇傭兵。

“如果你不安靜地跟我們一起來,那麼我們就把你當作間諜來對待。”美尼斯發出了最後一次警告。

但即使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忠誠的老兵們也絲毫沒有讓步,他們決心寧死也不願被當作陰謀中的棋子受辱。

就在美尼斯即將下令屠殺的時候,亞曆山大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了調停者。

“等等,等等,我們可不想抓你殺了你什麼的!”他大喊著,試圖緩和局勢。

他接著說:“兄弟,美尼斯不太會說話。你誤會他了。他的意思是說,你們都應該留在這裡,我們會打電話給不同的領導人,他們可以聽取雙方的意見,確定誰是罪魁禍首。”

這個妥協似乎讓衛兵們冷靜下來,於是他們等待著,同時派他們自己的信使去通知他們所有的兄弟,他們的領袖已經去世了。

他們沒有等太久,因為聽到達米厄斯的死訊,知道領導危機即將來臨,最後剩下的三個雇傭軍領導人——梅尼庫斯、梅洛迪亞斯和佩特裡庫諾迅速出現在醫療營地。

和梅洛狄亞斯一起來的還有達米修斯的準新娘,亞曆山大的情婦——岡比西斯和格拉茨、赫利普托斯和卡米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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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曆山大讓巴塞洛繆在黎明時分睡一覺,把健談的傭兵換了進來。

所有需要的人都到場了,演出開始了。

梅洛狄亞斯是這裡最年長的,他有幸開始提問,但他的開場白很奇怪。

他沒有聽取證人的陳述,而是看著亞曆山大,仔細地在腦海中烙下這個男孩的形象,然後說:“所以你就是那個被大家稱為蓋亞之子的奴隸。是的,是的,隻有得到諸神庇佑的人才能做到你所做的事。你的警告救了他的老骨頭一命。謝謝你。”隨後他微微鞠了一躬。

這幅自由人向奴隸鞠躬的畫麵顯示了梅尼克斯對亞曆山大的偏袒,而達米修斯軍營裡所有士兵的臉都像是吞了一隻蒼蠅。

其他雇傭軍領袖似乎也明白了美尼斯已經下定決心的暗示。

但是,達米修斯的士兵仍然占他們剩餘兵力的三分之一以上,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們至少要給他們一個表麵上公平的審判。

於是,頭腦發熱的佩特裡庫諾就插話了,“他們說你就是這個醫療營的始作俑者,你的技能無人能及。”他向亞曆山大喊話。

“那麼告訴我,你認為他是怎麼死的?”

“我還沒來得及檢查屍體,但我猜他是感冒死了。看,”亞曆山大指著那個光著身子的人說,“我指示所有的病人都把自己蓋好,這樣他們就不會感冒了。但他身上連一塊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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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領導可以在冰凍的湖中裸泳,甚至不打噴嚏。你說他隻是感冒就死了,這是在騙誰啊?他連流鼻涕都沒有!”格拉茨憤怒地喊道。

當然,他和他的兄弟們作為一個整體並不買賬。

但他的最後一句話卻無意間把所有人的目光引向了達米修斯的鼻子,那是屍體上常見的黑色第五種。

沒有辦法證實這一說法,許多人向格拉茨投去懷疑的目光,懷疑他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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