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悟符籙法則很難，但它終究是可以進步的。
且玉皇對外功能稍弱，但怎麼也能提升鐘蒼的悟性，這對於感悟天地也是有著一些作用的。
此也使得鐘蒼自信，能夠在一個月內找到符籙進階的契機。
與之相比，紙人術就令鐘蒼頭疼了。
他的紙人術，卡在了精通1500/3000動彈不得。
且這種卡住，不是悟性不足，而是上限到了！
“術法有缺啊……”
缺陷的術法有著上限，對於常人來說，修煉到這裡，就可以換其他功法了——但關鍵是鐘蒼沒有啊。
至於沿著殘缺的功法推演下去，這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小修能夠做到的。
哪怕有著玉皇的鐘蒼也不行……他的知識儲備不夠。
當然，有潛能點鐘蒼倒是可以補全。
隻是，不把紙人術提升到大師級，他就無法製作出販賣用的紙人，而製作不出販賣用的紙人，他就無法賺錢獲得潛能點……
這是一個死循環，困擾了鐘蒼整整一夜。
“必須要用外力破局……若能借到更多的錢來購買靈物，然後用這些靈物榨取出潛能點，最後用潛能點把紙人術提升到大師，這局就破了。”
鐘蒼找到了方法，可苦惱隨之而來：
“但找誰借呢，古靈靈的小寶庫已經被我搬空了……”
因此事困擾，鐘蒼吃飯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相比於皺眉眉頭的鐘蒼，古靈靈則如百靈鳥一般，用活躍的聲音不斷說著平安街的一些趣事。
“北街也被我收服了，現在，平安街上的所有小孩，都在聽我的指揮。”
“那是，我家靈靈是最強的。”
自家父親的恭維，讓古靈靈臉上有些羞紅，特彆是看到鐘蒼在旁邊，她更是不好意思道：
“咳咳，這裡麵蒼哥哥也出了一把力，對了，蒼哥哥，咱們現在收的錢多了，一個月你有90小錢的分紅哦。”
“哦！”
看到鐘蒼不甚感興趣，古靈靈臉上有些失落，但很快，她就恢複起了活潑的性子，說起了其他。
“對了，蒼哥哥，昨天的盛況你看到了嗎，那郡主好大的威風，這次上山，有好幾百人送行，禮物更是有百十箱子，我要是有這樣的威風該多好。”
“你現在已經很威風了。”
畢竟還欠著錢呢，鐘蒼還是會給古靈靈捧場，至於郡主，他並沒有過多去關注。
——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知道自己與那些天潢貴胄無關。
又聊了一會，在古道人盛飯時，古靈靈把小腦袋湊到了鐘蒼身邊，低聲道：“是在為還錢的事情憂心嗎？剛才我說笑呢，你不用那麼著急的。”
顯然，鐘蒼一直緊鎖的眉頭被古靈靈發現了。
而她關心的詢問，也讓鐘蒼更加不好意思了。
“不單單是這，我現在極度缺……算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你收服的人怎麼樣，有不聽話的嗎？”
“沒有，杜寧都被打服了，其他人自然不敢放肆……”
看到自家父親過來，古靈靈連忙把小腦袋縮了回去。
很快，一碗血米飯吃完，鐘蒼就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