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光嘴上說的報應,是實質性的遭到不好的事情。
這些可都是他們驗證過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了,蕭鳴沒有說的是,他也曾私下暗中想要教訓秦爸爸來著的。
結果當天他就出車禍了,很莫名其妙的。
這件事情讓蕭鳴一直記在心中,發誓絕對不能夠跟秦父那邊對上,那人太邪門兒了,凡是針對他的人,輕點的倒黴,嚴重的破產。
這事兒啊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麵都是過了明路成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秘密。
要不然就秦家的那情況,怎麼可能走進他們這個圈子裡麵來,還不是因為那邪門的氣運,搞得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
做生意的人,哪兒可能一直避,加上秦父那邊確實是投一個爆一個,慢慢的大家也就不再阻擾秦父投資,反而會主動找秦父投資項目。
當然秦父也不是盲目的投資,他看得順眼的覺得可行的才投。
十幾年下來,能夠被秦父看重的項目,說真的並沒有幾個,但隻要是秦父選了的那肯定都會大賺特賺,有人想要通過秦父的手找好項目。
在秦父選中一個項目後,正準備投資,結果對方直接說項目已經有人投了,都不打算讓秦父參與進來,結果到最後項目失敗了。
一開始那人還以為秦父在耍他,為此事兒鬨得可不小。
但秦父身邊也確實是邪門,鬨得凶可也不敢拿秦父怎樣。
後來好幾個項目都是這樣,秦父看中了,卻被人截胡,結果這些項目最終不是平平無奇,就是以失敗告終,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爸,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不就是一個投資商麼,你至於這樣害怕嗎?”蕭重禹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蕭鳴開口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蕭鳴白了他一眼,輕嗤一聲道:“要真的隻是一個簡單的普通的投資商我倒也不用害怕,實在是這秦佑君邪門兒的很。”
“彆看他沒有自己的實體的產業,隻是投資不管事兒,可他的大名在咱們這個圈子裡麵早就傳遍了,你出去打聽打聽他秦佑君的事情。”
“當然也是這些年來秦佑君都不怎麼出手了,所以知道的人估計都沒有幾個,你去打聽一下,十年前的時候,這秦佑君可投資界的杠靶子。”
“這都還算是小的了,實在是這人邪門兒的很。”
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德行,擔心蕭重禹跟秦佑君對上,到時候不討好不說,把自己給折騰沒有了那才是真的倒黴。
索性這個時候就將關於秦佑君的事情一點點扳碎了跟蕭重禹說了一遍。
聽到自家父親說的那些事情,蕭重禹一點兒都不相信,說道:“爸,你在忽悠誰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玄乎的事情發生。”
“要我看啊,純屬就是意外,就是你們自己想多了,自己嚇唬自己來的,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些玄乎其玄的事情。”
“反正我是不管,哪個秦燁敢動我看上的人,那他就等著我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