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聲後悔地說:“我有罪,我被豬油蒙了心才想去貪汙那兩萬兩銀子的。如果我不貪汙那兩萬兩銀子,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秦毅等人也不會死。”
李珂說道:“好了好了,彆假惺惺的了。王有聲,我問你,如果你沒被抓進牢裡來,你會後悔嗎?你會承認罪過嗎?壞人之所以會後悔,是因為他們看到了絕望。監獄不僅僅是一間牢籠,更是壞人的絕望之地。你不感到絕望,又怎麼會後悔呢?”
王有聲點頭說道:“是,大人說得是。”
把相關人員都審問過後,杜堤審問童蒿。
無論杜堤問什麼,童蒿都閉口不答。
杜堤說道:“童蒿,沒用的,你貪汙殺人,證據確鑿,就算你不認罪,我們也可以直接判你死刑。”
童蒿似乎還在做著春秋大夢,說道:“國王之位是我的,王後是屬於我的,秦若影也是屬於我的,全天下的美女都是屬於我的,隻要讓我擁有一切,我就承認所有的罪過。”
杜堤笑著說:“嗬嗬,我沒這麼大的權力。童蒿,既然你愛做夢,那你就在夢裡實現這些願望吧。”
童蒿狂笑不止,是絕望讓他變得更加恐懼。儘管如此,他還是一言不發。
杜堤把秦毅案的卷宗交給國王雅什哈提、王後蘇姍過目。
雅什哈提無奈地說:“童蒿死不承認,我們也沒有辦法。現在證據已經確鑿了,依照律法斬首示眾吧。”
蘇姍提議說:“不如讓我再去試試。”
雅什哈提擔心地問:“王後,會不會太危險了?”
蘇姍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童蒿睡著後,杜堤把蘇姍關進童蒿所在的牢房裡。
杜堤吩咐獄卒說:“你們一定要保護好王後的安全,如果童蒿想對王後圖謀不軌,你們一定要及時製止!”
獄卒們應道:“是。”
第二天早上,童蒿剛一醒來就看見蘇姍坐在他身旁。
童蒿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看了又看,確定是蘇姍後,心情一下子好轉了。
童蒿問:“王後,您怎麼也進來了,與國王鬨翻了嗎?”
蘇姍啼哭著回答說:“國王寵幸張美人,我……失寵了。我與國王大鬨,他不但不理睬我,還說我做事輕佻,不能母儀天下,就廢除了我的王後之位,讓張美人當王後。我一氣之下就……殺死了張美人。國王遷怒於我,所以把我打入死牢。童大人,我們真是同病相憐啊。”
蘇姍的眼淚換來了童蒿的同情,他說:“王後,雅什哈提本來就不是好人,您嫁給他就是一個錯誤。現在好了,王後,可能上天也覺得我們有緣,所以才讓我們再次相遇。蘇姍,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讓我們共赴黃泉,到地獄做一對夫妻吧。”
童蒿說完就想往蘇姍身上撲。
蘇姍阻攔說:“童大人,你這麼心急做什麼,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如果你是騙我的,那我名聲不就被你糟蹋了嗎?你可要站在我的角度考慮問題啊。”
“蘇姍,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的。我對天發誓,如果我童蒿有半句假話,就讓雷電劈死我!蘇姍,你現在相信了嗎?”
蘇姍假裝擔心說:“可是,童大人,民女已經認罪了,不日就會被問斬,我聽說你還沒有招供,我們怎麼在黃泉路上作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