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聲說道:“王後伶牙俐齒,下官……”
王後蘇姍伸手說:“夠了夠了,聽你們誇我,我頭疼。”
童蒿問:“王後為什麼頭疼呢?”
蘇姍故意編造說:“我最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神仙對,他說不能聽將死之人稱讚我,否則我會頭疼。”
蘇姍說完,王有聲恨得咬牙切齒。
童蒿卻笑著說:“王後,下官要告訴您一個事實。六年前,國王不是突然暴斃,而是被下官殺死。下官六年前能做到的事情,今天一定還能做到!”
“哎呦,童大人的火氣可真大啊。時過境遷,現在早已不是童大人一家獨大的時候了。如今三分天下,我與國王就有話語權了,如果童大人還想搞一言堂,那我們隻有送童大人去地獄當國王了。”
“人們都說最毒婦人心,王後您生得如此妖豔,心腸不應該如此歹毒才是。可我聽您的話,好像一定要置下官於死地一樣,下官至今都不明白,下官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讓王後如此記恨?”
國王雅什哈提見童蒿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說道:“童大人,你彆看王後現在三十多歲了,其實她的內心隻像十幾歲的少女一樣,還不懂事。童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記恨不懂事的少女所說的話。”
“國王,您娶王後有五年多了吧,她在您身邊那麼久了,見識那麼多的事情了,還是少女嗎?而且,她已經生下兩位王子了,還是少女嗎?國王,如果您把王後賞賜給下官,那她絕對還是少女。”
雅什哈提不敢再繼續搭話了。童蒿有15萬城防軍,還有一萬多護院,加上王有聲家的八千護院,將近18萬人;國王城堡隻有一萬二千侍衛。這不用打就已經知道勝負了。如果童蒿一定要強占蘇姍,雅什哈提也是沒有辦法。
蘇姍卻心知肚明,童蒿的15萬城防軍已經被李珂等人嚇跑了12萬,加上童蒿與王有聲的護院,加起來不會超過5萬人,如果用一萬二千精銳侍衛與他們抗衡,還是有勝算的。
蘇姍好像在談論彆人的事情似的說:“國王倒是敢把本後賞賜給童大人,隻是童大人敢要嗎?本後心如蛇蠍,全身散發毒性,如果不慎把口水滴到童大人的飯碗裡,童大人的性命可就無法保證了。而且,本後的家父手握50萬軍隊,15萬人算什麼,也配娶本後?有多大的能耐,就待在相應的位置上,不要整天上竄下跳的,顯得自己像猴子那樣靈活,那是因為網子不夠大,如果網子有天地那樣大,再能跳的猴子也跳不出天地的大網。童大人,本後說得沒錯吧?”
童蒿笑著說:“看來,曹琨滅門案對你們不痛不癢的,你們不感到怕,既然如此,我們就玩大的。龍盛街行嗎?就這條街,不管是平民還是官員,今晚之前,我讓這條街沒有一個活人。”
司空知遠惡狠狠地問:“童大人,你覺得我不存在嗎?”
“哎呦呦,我才想起來,司空大人也住在那條街啊。司空大人,這樣好了,如果你在大殿上學十聲狗叫,我可以放過你家所有人。不然的話,老子照殺不誤!”
“童蒿,你太無法無天了吧!”杜堤氣憤地走到大殿中央說:“陶大人辭職,我自薦當這個禦史大夫!彆人怕你,我杜堤不怕你!一年多以來,我去了30多個城市,審理了120多件案子,抓捕了3480名貪官汙吏,滿朝文武估計恨透了我吧。我知道,你們做夢都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彆整那些沒用的,亮出你們的真本事來!想貪汙,還不想被懲罰,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童蒿,國王、王後怕你,我杜堤不怕你!我既不屬於‘國王派’,也不屬於‘王後派’,更不屬於‘財主派’,我雖然看起來是一個人,但我的身後站著米來王國千千萬萬的百姓,他們都支持我的做法,他們隻要看到我整治了貪官汙吏,他們就歡呼雀躍,為了看到他們的笑臉,我寧願付出一切!隻要我不死,米來王國就不會黑暗下去,乾坤就不能顛倒!”
“好!好!”蘇姍帶領王後派官員給杜堤鼓掌。
宋勇猛也帶領財主派官員鼓掌。
在大殿之中,“國王派”的官員占七成左右,隻有這兩個派係的官員鼓掌,還隻是少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