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們詢問原夢軒錢莊的夥計們“錢莊行刺案”的經過,那些夥計們都閉口不答。
下午,杜乾坤準備完上元節的物品後,就來到夢軒城的衙門。
吳向榮像條狗一樣期待主人的賞賜,他對杜乾坤說:“杜大人,孫桐城與馬尚成被我派人毒死了,沒有人能查到夢軒錢莊的事情了。”
杜乾坤擔心地問:“你毒死孫桐城與馬尚成時,留下什麼線索了嗎?”
“杜大人,我做事您還不放心嗎?”吳向榮一臉討好的樣子說:“昨天杜堤親自來衙門查了一天,根本查不出什麼。”
杜乾坤提醒說:“你一定要穩定替死之人的情緒,千萬不要讓他產生翻供的想法。”
“是是是,杜大人,屬下一定處理好這件事情。”
“周偉在你這裡嗎?”
吳向榮一臉茫然地問:“他不是回大人府上複命了嗎?”
“他刺殺失敗後就沒回來過。我還以為他被你關押了,所以一直沒去找他。”
“這下可遭了,如果讓杜堤先找到周偉,我們就全完了。”
“還有,我昨晚派出去的500名殺手到現在還沒回來,我估計他們都被狄秀殺死了。狄秀知道我太多的事情了,如果她去杜堤那裡揭發我,恐怕會有些麻煩。”
“大人,我們不如將杜堤直接哢嚓掉,隻要他一死,就不會有人查我們了。”
“等過了上元節,我就設計一個好的局讓杜堤往裡鑽。杜堤一死,我們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杜堤與捕快們搜查了一天,都沒有找到周偉。不過,也沒有白費力氣,裕泰酒樓縱火案的“元凶”計象被抓到了。
一個捕快對杜堤說:“這小子一看見我們就跑,我們跑過去抓住他,他就全交代了。”
在杜府(杜堤)的審訊室裡,杜堤審訊了計象。
計象不想再過擔驚受怕的日子,所以就全交代了。計象之所以放火是因為受到了裕泰酒樓掌櫃鮑全的指使。
李珂恍然大悟:“之前我還感到奇()怪,你燒了鮑全的酒店,鮑全不僅不報案,反而給了你500兩銀子。天下哪裡還有這樣的好事,我也想去乾。”
計象繼續交代說:“其實……鮑全也是受人指使的。”
杜堤問:“受誰指使?”
計象驚恐地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千萬不能告訴彆人是我說的,不然他會要我命的。”
“事實是怎樣,你就怎樣說,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
“是……史大人。”
“哪個史大人?”
“夢軒城衙門長官史向榮。”
杜堤又帶領捕快們來到裕泰酒樓,抓捕了鮑全。鮑全也全都交代了。
是史向榮指使鮑全焚燒裕泰酒樓(鮑全的酒樓)。鮑全不忍心親自動手,所以就指使計象動手。
杜堤問:“你知道史向榮為什麼指使你焚燒酒樓嗎?”
鮑全不假思索地回答說:“這個問題還用問嗎,他們是為了算計孫桐城的夢軒錢莊。”
“他們是誰?”
“杜乾坤和史向榮。”
“你怎麼知道他們想算計孫桐城的夢軒錢莊?”
“裕泰酒樓的火還沒被完全撲滅時,一個黑衣人匆忙向史向榮報告,說夢軒錢莊有人被刺殺。史向榮讓救火的捕快全部走出酒樓,準備去夢軒錢莊。他們剛準備出發,夢軒錢莊的一個夥計也來報案。這個時候,那個黑衣人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他們到達夢軒錢莊沒多久,就逮捕了夢軒錢莊的掌櫃孫桐城,這種把戲杜乾坤最擅長了,誰看不出來?”
“當時還有彆人看到這些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