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又重新走進張家藥鋪,小聲對掌櫃說要買迷藥。
掌櫃說他們店從不賣這種藥。
李珂笑著說:“這怎麼可能?四天前的晚上我親眼看到夜神教的教徒在你這裡買了迷藥。”
藥鋪掌櫃大驚:“你怎麼知道他們買的是迷藥?”
然後,藥鋪掌櫃吩咐夥計把門關上。
李珂問:“他們先在飄香香店買了香,又到你這裡買了迷藥,對吧?”
掌櫃謹慎地問:“請問你是什麼人?”
李珂回答說:“我是夜神教的大藥師,我們教的大護法傾天被人迷暈,他命我來調查此事,找出凶手。”
掌櫃想了想說:“這傾天也算是一個好人。在他沒有加入夜神教之前,是我們這條街上濟世堂的大夫,在青龍鎮也算是小有名氣吧。他也是不幸啊,竟然收了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當教徒。既然他命你來調查此事,我也就不再隱瞞了。”
掌櫃命夥計拿出了藥店的登記簿。
掌櫃對李珂說:“當時有兩個教徒來店裡買藥,外麵還站了好多教徒。本店有規定,凡是買藥的人都要登記姓名和信息,方便他們日後再來或是有彆的用途。他們大約是在四天前的戌時三刻來到我店裡的。”
李珂翻看登記簿,發現了那兩個人登記的名字是顧飛雄和吳新。這顯然是嫁禍呀。
李珂問:“顧飛雄和吳新你認識嗎?”
掌櫃老板回憶說:“好像聽說過。”
李珂提醒說:“他們是夜神教東區分教第八分社的社長和副社長。”
經李珂這麼一說,掌櫃想起來了。
“夜神教八分社的駐地就在我們鎮上,這兩個人我經常見到,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我是認識他們的。如果他們社裡有人受傷了,需要用藥,都是我親自送去的。”
“四天前的晚上來你店裡買藥的兩個人是他們嗎?”
掌櫃搖頭說:“他們兩個人我太熟悉了,那晚來買藥的絕不是他們。”
李珂把登記簿拿給掌櫃看,說:“可是他們登記的姓名就是顧飛雄和吳新。”
秋凝碧問:“他們會不會是顧飛雄和吳新的弟子?”
掌櫃否定說:“不可能。顧飛雄和吳新的弟子加一塊不超過五十個人,可是那晚的夜神教教徒看起來有一百多人,絕不可能是他們的弟子。還有,他們個個都喘著粗氣,像是剛從很遠的地方趕來一樣。”
“那他們在你店裡買完藥去了哪裡?”
“他們往獨山的方向去了。”
李珂想:從青龍鎮出發到達獨山,走路的話要三四個小時,如果是跑步的話,一兩個小時就到了。他們來到獨山山下,點燃迷香和迷藥,迷暈獨山山下的索道守護隊,然後讓索道停下。時間剛好和那晚索道停運的時間吻合。等山下的教徒全部被迷暈後,他們就開始用我、秋凝碧和秋雁天停在山下的馬車運送這些教徒,所以早晨當菜販子小王上山送菜時,才會說山下一個人沒有。因此,秋雁天便是加害大護法的罪魁禍首。可是,秋雁天的弟子把山下的索道守護隊運到哪裡去了?
秋凝碧猜想說:“這麼說,加害大護法的人就不是八分社的教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