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燕寧大喊:“你們做什麼?”
秦海道:“你們偷了實驗室的東西,請你們跟我走一趟。”
蕭律冷聲:“我們偷了什麼東西?你們搜了這麼久,可搜出來了什麼?”
阮燕寧也冷著臉:“我到海城基地來,是因為海城基地標榜公平、公正,怎麼?原來葛青岩也奉行一言堂,他是皇帝,可以隨便給人定罪嗎?”
“是啊,”外頭傳來韓聞的聲音,他穿過人群走進來,站到阮燕寧前麵,對秦海道:“他們偷了什麼東西,可有證據?”
他看向外麵一圈看熱鬨的異能者,“我不相信葛老大是這樣的行事,那豈不是讓我們這些人寒心?”
外頭有不少人和他一派,已經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秦海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他露出一個假笑,“實驗室裡的東西,不方便說,但首領絕不會冤枉人,我也是以禮相待,請兩位過去問話。”
韓聞似笑非笑地朝狼藉的客廳看了一眼,“哦?以禮相待?”
韓聞毫不退讓,不準他們帶走阮燕寧和蕭律,秦海和他交了兩下手,被精心養護了幾天的小花園頓時砸出兩個黑坑,外頭圍觀的人不出手也不離開,但不少人已經在心下暗自揣測。
秦海的手下拉住他,在他耳邊輕聲道:“首領讓我們不要鬨太大,這……”
秦海不忿,甩開他的手,指著韓聞,“你給我等著。”
他帶著後麵的人離開了彆墅。
到了葛青岩的辦公室,秦海一個人進去,還沒彙報完,就被一個煙灰缸砸過來,正好砸在他額頭上,葛青岩很少這樣脾氣外放,他怒斥:“我跟你怎麼說的?把人悄悄地帶過來,不要驚動人,那兩個一個異能隻對喪屍有用,一個異能弱得跟沒有似的,你帶著這麼多人,都能給我搞砸!”
秦海捂著受傷流血的額頭,“我是打算帶著人去直接把人綁走!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彆墅區那麼多異能者都在!我才剛領著人進去,就有人出來圍觀,帶人走總不能師出無名,我隻能讓人把阮燕寧的彆墅搜一遍,誰知道來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那個韓聞,他跟他們是一夥的!”
葛青岩深吸了兩口氣坐回椅子上,他點起一根煙,“你確定把屋子裡裡外外都搜過了?”
“我確定!”秦海道。
那麼活生生的兩個人,能被藏到哪裡去呢?
她把那兩個人帶出中心大樓,不可能不驚動任何人。
阮燕寧的異能對人沒用……
還是說,其實有用,隻不過她在藏拙?
但若是如此,問題又繞回來了……她能把人藏在哪裡?
“或許……不是她?”秦海試探著開口。
“不管是不是她,”葛青岩把煙杵在桌子上,桌麵被燙出一個小小的黑印,“我要你把蕭律帶過來,你明白嗎?”
秦海愣了一秒,“明白。”
他走出辦公室,關上門,他的手下湊過來,看到他額頭上的傷,“海哥,首領發那麼大脾氣啊?”
秦海揮開了他摸過來的手,“去去去,還嫌老子不夠痛是吧,摸什麼摸?”
他往電梯的方向走去,手下跟在他身後,“首領現在有什麼指示?”
秦海:“先不要動,我要搞清楚情況。”
當夜,秦海翻進阮燕寧的彆墅,剛從窗戶上跳下來,就被一把花鋤橫在了脖子上。
屋子裡的燈被打開,韓聞坐在椅子上,他手邊剛沏好了一壺熱茶,他揮揮手,那個園丁放下花鋤退到一邊,韓聞對秦海笑道:“海哥來得真是時候,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