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
周正擎很堅定。
天青在七十二處天天摔杯子,其餘人噤若寒蟬,曼曼覺都睡不好,她的黑眼圈快跟她的原型一樣了。
她向呼延河請假:“我要死了。”
呼延河拍板:“你不用走,我給天青放假。”
誰知道天青不乾,她坐在電腦前裝模作樣地打字,“我不休假,我熱愛工作。”
可她要交給人類政府的報告已經拖了一周,周正擎上門來催她:“再不交,就扣錢。”
“你扣啊!”天青說,“老娘還差你那點兒人民幣?”
她撞開他的肩膀,“讓開!三十歲的老男人。”
隔壁辦公室裡,林墨一邊歎氣一邊在他的筆記本上寫:“匪夷所思的人類,匪夷所思的愛情。”
她追他逃,她不追了他又來她麵前晃,反正吊著她對他念念不忘,沒空去找彆的男人。
不過隨著周正擎皺紋越來越多,甚至長出了白發,他晃到天青麵前的次數明顯減少,甚至看見她就跑。
他的手段變成天天卡她的報告。
她的水平多少年了沒有一點長進,周正擎公平、公正,一本正經地在大會上把她的報告投在大屏幕上,“大家欣賞一下,不然總有些人喜歡在外麵傳我公報私仇。”
天青恨得牙癢癢:“賤人,賤人!”
她把那個用了好多年的手機摔了,她再也不給他打電話發消息了。
可她也沒有買新的手機,沒有彆的人類男人可以聯係她。
她約林墨去喝酒,氣勢洶洶地乾了一瓶伏特加,“等他死了,我就給他辦理長久陽間居住證,我讓他投不了胎,永遠,永遠!”
“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一個人,”她問林墨,“你懂嗎?”
林墨:“我隻是一隻小貓,你不要太為難我。”
喝到一半,呼延河給他們傳來消息,說隔壁省有個大妖作惡,很難纏,已經打傷了老吳,讓他們速去支援。
天青乾完杯子裡剩下的酒,“走吧,來活兒了,你先等我,我去結賬。”
她結了賬出來,林墨乖乖站在走廊上等著,她招呼他:“快走了,小墨墨。”
走到門口,她才發現他耳朵通紅,她覺得稀奇,“喲,墨墨,乾什麼壞事兒了,耳朵那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