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開口解釋的。”
傅承燁怔了一下,動了動唇,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盛以安卻並未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如果我們還沒離婚,你的解釋對我而言確實很重要,我甚至會因為你的解釋而高興很久。”
“隻可惜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的解釋對於我而言隻會讓我產生一種“哦,原來是這樣啊”的情緒。”
盛以安的聲音很平靜,甚至還可以談得上是溫和,可是她的一字一句落入傅承燁的耳中,卻又是那麼的讓他紮心。
傅承燁:“我”
盛以安沒有等他說完,打斷他的話。
“不要再談這個了好嗎?”
“盛暖已經無法給我造成任何危機感了,所以你與她之間是否有聯係,是否有什麼關係,都與我無關。”
從前她忌憚盛暖,是因為害怕盛暖會搶走自己所在意的人和事。
現在那些人,那些事,對她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她甚至巴不得那些人能夠有從她的生命中永遠消失,所以現在的盛暖又怎麼會影響到她呢?
盛以安說完,從傅承燁的身上收回目光,邁步朝著小洋房走去。
傅承燁看著她快步離開的背影,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他揉了揉眉心,很快又跟上盛以安,在盛以安上車準備啟動車子離開時,傅承燁立馬沉聲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還是想要解釋,想要告訴你。”
“我和盛暖六年前什麼都沒發生,她沒有懷過我的孩子,我也從來都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
“我認錯了人,那條手鏈,盛暖也有一條,我看到她戴過,所以一直都以為,那晚的那個人是她,我壓根就沒想到,那個人會是你。”
“畢竟在六年前,我們的生活沒有任何交集。”
傅承燁迫切的看著盛以安,希望能夠從盛以安的臉上看出些許為之動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