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躍光覺得自己和傅承燁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肯定能夠比得過盛以安這個不過和他隱婚了三年的前妻。
所以當他站在盛暖的角度說出對盛以安的不滿,以及盛暖目前的情況到底有多讓人同情時,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傅承燁愈發凝重的臉色。
他剛才喝了點酒,又看到盛暖被盛家的人如此欺負,醉意上頭,想要保護朋友的欲念攀升,言語措辭自然也就激烈了一些。
“承燁,我實在是不明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什麼值得你疏離小暖。”
“小暖在國外生活五年都沒有任何私生活混亂的情況,她才去三年,就瞞著所有人生了個孩子。”
“你和顧誠都是在花場遊走的人,自然知道這種女人的私生活有多混亂,你怎麼能栽在這樣的女人身上。”
傅承燁冷著臉,目光藏著幾分怒氣。
“不要從彆人的口中了解她。”
他和盛以安一起生活三年,知道盛以安是個什麼樣的人。
andy的父親已經去世,不過就是因為有個孩子而已,並不能判斷她的私生活就很混亂。
而且婚姻三年,他們一直都是開放式婚姻,盛以安從未做過任何越矩的事情。
她要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們之間的婚姻也就不會結束。
劉躍光狠狠的沉了口氣,見此刻傅承燁都還在為了盛以安說話,再想想盛暖,他心頭的火氣就衝了出來。
“承燁,試試就擺在眼前,那個私生子就存在於你們身邊!那就是證據,證明她就是個賤人的證據,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傅承燁一個拳頭便打到了他的臉上。
劉躍光沒有任何的防備,被傅承燁打的一個踉蹌,抬手抓住一旁的欄杆才穩住自己的身體沒有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