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安抿唇,神態依舊平靜。
“伯母,我現在是傅家的乾女兒,一言一行都和傅家有著關係,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傅家以及你和伯父的顏麵,我都會忍下來。”
她剛才的表現著實像是一個受到了良好教育的貴家大小姐。
吳玉君笑了笑,輕輕拍了拍盛以安的手。
“就算你剛才情緒失控了,伯母也會給你坐鎮。”
盛以安淡然一笑,抬眸看向盛暖。
盛暖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一步一步的走進了盛以安的圈套。
盛以安故意不提她的身世,讓她裝可憐的說出來,然後再用盛江華願意用“玉壺”給她造勢而揭穿她的楚楚可憐。
從前的盛以安,哪裡有這樣的腦子?
盛暖輕咬了一下唇角,低著頭從台上走了下去。
儘管她儘量的減輕自己的存在感,但依舊還是有不少的人把目光給落到她的身上。
畢竟她先前拍賣的時候致詞說的實在是精彩動人。
到後麵又那麼無禮冒失,兩種鮮明的對比,自然讓人驚與她的表現。
在這個圈子裡的人都好麵子,都不喜歡彆人把家裡的事情給捅出去。
大家都默認剛才要不是盛以安阻止,盛暖恐怕會在這樣的場合說出很多盛家不堪的事情。
這種自揭短路的做法,無疑讓人覺得盛暖是白眼狼。
畢竟這個“玉壺”出現在這裡,就代表盛家並不是一點都不在意這個繼女。
若是不在意,又怎麼會讓她出來做慈善拍賣給她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