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用一種劉躍光中毒不輕的鄙夷眼神看著他。
劉躍光心裡的天平秤依舊是傾斜向盛暖那邊。
“難道不是嗎?讀書的時候小暖多慘,你們又不是沒看到。”
顧誠一臉不想和白癡說話的眼神。
“她讀書的時候那麼慘,沒有生活費,什麼都沒有,那她出國留學的錢是哪裡來的?你幫忙支付的嗎?”
劉躍光一時語塞,但很快還是把話題給轉移到了盛以安和傅承燁身上。
“既然是前妻,那就代表他們已經離婚了,肯定是因為不合適,所以才離的婚,怎麼也和小暖扯不上關係。”
顧誠冷笑。
“還真有點關係,就是因為盛暖回國了,所以他們才離的婚。”
劉躍光湊到顧誠身邊坐下,小聲的說道。
“既然承燁都願意離婚,那就代表他的心裡麵其實還有小暖,不是正好嗎?離了不合適的,才能和正確的相遇。”
顧誠聞言,挪了挪身體離劉躍光稍微遠了一些,仿佛劉躍光身患“蠢”病,怕被他給傳染了一般。
傅承燁從換衣間走出來,周圍的人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霍廷川正在和圈子裡一位位高權重的老人談話,看到傅承燁出來,目光落到他身上。
傅承燁的目光也直勾勾的盯著霍廷川,兩人全程沒有打招呼,眼神對視間似有硝煙的味道。
最終是霍廷川率先收回了目光,繼續和身邊的老人談話。
傅承燁臉色淡漠,邁步朝著顧誠那邊走去,在顧誠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他端起自己的就被輕抿了一口,立即被酒精給刺痛了唇角的傷口。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放下手中的酒杯。
顧誠看到他唇角的傷口,戲笑。
“你要點臉吧!”
瞧他那樣,明顯就是強迫盛以安被咬了。
傅承燁不屑的輕嗤一聲,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