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為離婚的事情發愁?”
傅承燁斂了斂神,自以為能夠藏住所有的情緒。
“不過是一段可有可無的婚姻,我為它發什麼愁?不過是擔心西郊那個項目而已。”
顧誠和傅承燁可以說是從小穿一條褲衩長大的好兄弟,此刻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傅承燁的嘴硬。
他倒想看看他能嘴硬到幾時。
“也是,畢竟盛小姐對傅家,對你的事業也沒有任何幫助,你們牽扯不深,這個婚離了對你也不會產生任何的影響。”
傅承燁唇角勾起一抹涼涼的笑意,抬起酒杯和顧誠碰了一下,神色又恢複了那漫不經心的調調。
“養了三年的溫順小貓咪,突然之間性情大變,離家出走前,反咬了我一口,我隻是一時之間有些難以釋懷,重新養一個就好了。”
他雖然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但是眉宇之間的那一抹鬱色卻還是藏不住。
顧誠笑著說道。
“重新養一個的話,可能始終會差那麼一點味道,畢竟不是從前的那一個。”
盛以安就隻有一個。
傅承燁一張俊臉染上幾分陰鬱,想要盛以安這段時間想要離婚時的果斷態度,他眉梢便不由的溢出冷意。
他給過她台階下,甚至也試圖挽回這段婚姻,是她不識相,偏要離婚。
傅承燁有些煩悶的扯了扯領帶,涼聲回了一句。
“隻是無足輕重的人而已,哪裡那麼讓人難以放下?”
顧誠聞言,抬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盛暖,勾了勾唇,笑道。
“白月光都能放下,倒也沒什麼女人能在你心裡掀起波瀾了。”
傅承燁聞言往盛暖那邊看了一眼,盛暖也看著他,她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笑,和從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他卻沒有任何感覺。
“白月光?”
傅承燁低喃了一句,沒有多餘的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