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儀拿起筷子順勢就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祁意濃怒不可遏。“你個賤人,你乾什麼?”
倆人你抓著我的頭發,我抓著你的手,在餐廳裡扭打成了一團。
“你才是賤人,人家葉少又不愛你,你還上趕著嫁了,自己過得不好,就來挑撥彆人的婚姻,賤女人,你活該被人嫌棄。”
“你才是多管閒事,彆以為我不知道,許天睿不要你了,你就把火氣撒在彆人身上,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
餐廳的工作人員,韓筱曼都圍了上來。“意濃,彆打了,彆打了。”大庭廣眾的讓人看見多不好。
扭成麻花的倆人互不相讓,祁意濃的臉上都被傅嘉儀抓出幾道血痕了,她自己的頭發也遭了殃。
最後,韓筱曼見拉不開,拿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澆到倆人身上。
被淋濕的倆人,這時候才鬆開了手,看著彼此一副狼狽的樣子,眼神中俱是憤怒。
“乾什麼呀,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
“韓阿姨,這個女人是陳渺渺的妹妹,是她在我婚禮上搗亂的。”
韓筱曼看了眼傅嘉儀。“你是陳渺渺的妹妹?正瀟和她都分開這麼多年了,你還跳出來搗亂,腦子有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你們全家都有毛病。”
嘿,還真是個刺頭,韓筱曼像是被刺激到,好久都沒人這麼說她了。
“你這死丫頭,陳家和葉家還是世交呢,你算哪根蔥?”
“我不算什麼,我照樣能幫我姐報仇,葉正瀟害我姐不能懷孕,他卻能娶彆人過正常的日子,我們就是不服,他就該死。”
這件事,祁意濃還真不知道,陳渺渺不能生育,是葉正瀟造成的,難怪他一直內疚放不下呢,
這種事,是個男人恐怕都難以輕鬆揭過。
祁意濃被韓筱曼拉著離開了,她腦子還不停想著傅嘉儀說的話。
陳渺渺不孕,葉正瀟就要背負一輩子的歉疚,她們也永遠難以過好。
“韓阿姨,她說的是真的嗎?”
韓筱曼點了點頭。“彆看正瀟現在這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以前還不是混得很,自己認定的事,誰的都不聽,撞了南牆才知道晚了。”
有人敲響了房門,葉正瀟打開門,祁意濃直接走進去,坐到了沙發上。
“你來乾什麼?”
“來看我老公啊,你這麼夜不歸宿,家不像家的,我還不能主動上門關心你一下嗎?”
“有話快說,我沒時間陪你閒扯。”
祁意濃拿起桌上的煙盒,從裡麵抽出一根,用火機點燃。
悠閒的抽了起來,姿態閒適。
“跟我說話是閒扯,你跟誰在一起是值得浪費時間的呢?還是說你隻會搭理你覺得重要的人?”
一大早來說些無謂的廢話。“你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葉正瀟,你對陳渺渺隻是愧疚,根本就不是愛,對嗎?”
“祁意濃,我好像警告過你,不要乾涉我前任的事,你沒權利,沒資格,懂嗎?”
祁意濃也不氣,吐了個煙圈,輕笑。“彆裝了,我都知道了,她不能生孩子,是你造成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