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慶祝的,他能自己喝杯悶酒,就不錯了,在醫院裡被老爸影響,想來輕鬆一下,還要帶上祁意濃,還讓不讓人喘口氣了?
“少他麼笑話我,彆人不懂,你還不知道我的處境嗎?”
說的好像比誰都難似的。“又沒人拿著槍指著你的腦袋,讓你必須娶,既然都已經算是結了,乾嘛不對人好點?還想著前任呢?”
“關你屁事。”
“嗐,我就奇了怪了,你和許兆,一個兩個的都掛念著前任,真那麼相愛,乾嘛要分呢?這不是找罪受嗎?既然都分了,還想個屁呀?”
“這是我的事,你不想打架就閉嘴。”
愛一個人,分開或許會慢慢隨著時間,淡忘,不再那麼濃烈,可是他心裡有愧,對不起彆人,他要背負一輩子的心靈枷鎖,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不高興我實話實說?真想著人家就找她去呀,不過,你這已經領證了,再去,就不合規矩了。葉正瀟,是個男人,就早點劃清界限,彆磨磨唧唧,猶豫不決的。”
酒,是一杯又一杯的接著往喉嚨裡灌,直到把自己喝吐了。
齊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彆喝了,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嗎?”
“是送到你老婆家,還是你自己的寓所?”
“老婆?我哪來的老婆?送回我家。”
全忘了自己剛領的證。
剛從齊峰的“夢一生”出來,就看到祁意濃和朋友溫情也出了酒吧。
真是巧得很,夫妻倆就這樣遇上了。
“哎,祁意濃,你們家葉正瀟喝多了,你把他領回去吧。”
祁意濃過去攙扶著他,“怎麼搞的,一個人喝成這樣?齊峰,你也不勸著點。”
“嘿,這剛領的證,身份變了,語氣就是不一樣了啊,他自己想喝,誰還攔得住呢?”
祁意濃好不容易將人塞進了車裡,吩咐司機送到他的寓所。
路上,溫情問:“你倆都結婚了,乾嘛不把他帶到你家去呢?”
“我真要帶回去,我爸媽雖然不說什麼,他明早醒過來,還不得罵死我?”雖然相處沒有多久,也不至於多了解這個人。
但是他冷漠的臭脾氣,祁意濃大致上還是能猜得到的。
“我說,你倆都有些不正常,病得不輕。”
都結婚了,還玩欲情故縱呢。
好不容易將人攙扶上了電梯,葉正瀟打開門。
祁意濃給他倒了杯溫水,他迷糊的睜開眼。“你怎麼在這兒,我這裡不招待女客,趕緊走。”
“......”
“葉正瀟,你看看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彆賴在我家啊,否則我報警。”
祁意濃還真就不信邪了,拿起手機遞給他。“報吧,我看警察來了怎麼說,有本事你就報。”
葉正瀟木然的盯著她。“你有毛病吧?我說過留你過夜了嗎?”
原本祁意濃就沒打算留下的,看到他這幅樣子,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你不留我,我也有權在這兒,葉正瀟,你該不會是忘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吧?”她還就呆這兒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