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包廂的門,齊峰鬆開了懷裡的女伴。“怎麼著,沒陪你的新女友,想著到我店裡來了?”
他端起一杯酒,搖晃了兩下。“我哪有什麼女友,說了祁意濃不是我女朋友,聽不懂人話是吧?”
“是嗎?你怎麼知道我問的是她?莫不是你心裡有人家,嘴上又不願說出來?沒關係,哥們兒幫你戳破那層窗戶紙,怎麼樣?”
葉正瀟:“滾。”老子不需要。
齊峰識趣的重新摟上女伴的肩膀。
“行,你就繼續當你的和尚吧,說真的要是不知道你的情史,我倒是有些懷疑,你是不是彎的?”
“老子妥妥的直男。”
見他一副要發飆的模樣,齊峰差點沒笑岔氣去。
“你急什麼呀?你是不是彎的,我難到還不清楚嗎?”
笑完了,又指著他的鼻子。
“你說說你,人家一個大美女每天跟在你屁股後麵,圖什麼呀?圖你冰塊臉,一點回應都沒有,還是圖你的癡心,你也不癡啊,對誰都沒上心過?”
見他已經拿起酒瓶準備砸過來了。
“哎哎哎,彆上火啊,你還彆說,你以為你對人家陳渺渺癡心一片呢,是不是癡心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對人家顧貞倒是真的在乎過。”
“還有啊,我們平時最看不慣最喜歡調侃的許兆,人家是女朋友多,可那是女朋友嗎?人家這麼多年心裡可隻裝著簡潔,明裡暗裡盯著捎呢。
人家那才叫名副其實的癡情,說白了,那些外表看起來花的,不見得就是真花,那些看似癡心的人,也不見得就懂得怎樣愛一個人。”
葉正瀟漸漸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苦笑了起來。
“你真是這樣想的?我對渺渺不夠真心?”
齊峰吐了口煙圈。“是與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嗎?”
齊峰這貨看似最喜歡調侃彆人,關鍵時刻卻是最精,又最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的人。
這麼多年兄弟,旁觀者的話,讓葉正瀟一時怔然了。
是啊,她結婚的時候,自己差點就跟過去被車撞死,可那也不能抹掉他的確是深深傷害了人家,她才選擇嫁給他人的。
如果,但凡他用點心,就像許兆一樣,死纏爛打,時不時的出現在對方麵前,總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候。
可是,他沒有。
這時候,包間的門忽然被推開,祁意濃從外麵進來了。
“嗨,我就知道你們在這兒,葉正瀟,我去你店裡,你也不在,害我跑了好幾個地方在找到這兒,真不夠意思。”
齊峰瞄了眼正沉思的葉少,“祁意濃,陪人家葉正瀟喝一杯唄,現在,他正是需要借酒澆愁的時候。”
是嗎?祁意濃彆的不會,拚酒她倒是挺會來事的。
“好啊,葉少,乾一個吧,為了什麼呢?就為了我們周末的相聚吧。”
葉正瀟端著杯子,良久都沒和她的酒杯碰在一起,隻是自己一個人喝著悶酒,不想搭理旁人。
祁意濃看了眼齊峰,意思是:他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齊峰攤了攤手,示意啥都沒乾。
“葉正瀟,你怎麼了?想什麼呢?我們能有幸聽一聽嗎?”
葉正瀟沒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