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倆,彆讓他們跑了。”豁嘴男指著他們的方向,往他們這邊吐著口水。
“哥幾個,這是要乾嘛呀?我們初來乍到,沒招惹你們吧?”
“廢話少說,我兄弟頭上的傷是你打的?”
簡潔小聲道:“要不,我們跑吧,你打不過地頭蛇的。”
許兆拍了拍她的手。“沒事,靜觀其變再說。”
“你問問你們的兄弟,是他想欺負我的女人,我才動手的,我相信山裡的兄弟都講義氣。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到哪兒都說得通。”
其中一個帶頭的中年男人,將鋤頭立在地上,手扶著鋤頭。
“我呸,你跟我們素不相識,算什麼朋友,你的女人我弟兄看中了,是她的福分,到了我們這個山頭,就由我們兄弟說了算。”
總之,大意就是,欺負到地頭蛇身上,想狡辯,想逃,沒門。
許兆卸下了背上的背包,在側麵的荷包裡,掏出了一把短刀。
“想怎樣?”
簡潔也慌了。“要不,我們就算了吧。”
“躲到一邊去,彆讓他們誤傷了你,還有,手裡找個武器防身,我怕顧不上你。”
人太多,他隻有一個。
她能不拖後腿就不錯了。
簡潔也扔了背上的行囊,翻找了個一截樹枝拿在手裡,手都在發抖。
“我再重申一遍,如果各位放我們一碼,大家有事好商量,我們可以將背包裡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企圖收買。
但很快,帶頭的男人將唾沫吐在掌心,拿著鋤頭。“老子錢也想要,人也想要,怎麼地,都給我們嗎?”
“錢,多少錢我們都不嫌多。”
“就是,女人這麼美,不嘗嘗死不足惜。”
說完,幾個男人仰頭大笑。
許兆拿起短刀,看來,一場惡鬥是躲不過了。
“來吧,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許兆拿出惡狠狠的架勢,豁嘴男躲得遠遠的,他是剛剛受過教訓,知道他的厲害。
扛著鋤頭的男人,帶頭一擁而上,嘴裡還呼喊著。“打死他。”
許兆以一敵四,一把扯過鋤頭的把手,膝蓋頂在了男人的肚子上,接著就是手肘打在了他的背部。
帶頭大哥倒地。
其他幾個人紛紛過來,圍住許兆,鐮刀,砍刀齊上,簡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彆打了,我們已經報警了,不信一會兒警察就到了。”
這個沒有說服力的借口,顯然震懾不到這些山民,山高皇帝遠,警力是不可能這麼迅速找到這兒的。
許兆也是練家子,平時為了防身被綁架,豪門子弟都會些基本的拳腳功夫,對付這些山民倒是不在話下。
眼看就要成功了,忽然豁嘴男看到了一旁驚慌失措的簡潔。
他企圖靠攏過去,簡潔胡亂的揮舞著手裡的樹枝。“彆過來,再動我不客氣了。”
豁嘴男不敢動,倒地的大哥忽然撲倒了簡潔,許兆一回頭看到了她這邊的狀況,一個飛踢腳過來。
帶頭大哥踢倒在地,他卻感覺到肚子上一陣刺痛,低頭一看,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腹部。
旁邊站著豁嘴男。
“不......”簡潔撕心裂肺的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