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熟悉的城市,就他們倆。
“不看病怎麼行呢?如果,如果你對老中醫沒什麼信心,我們可以去國外,你們家不是聯係好了國外最好的專家嗎?”
“那你呢?”
忽然這麼一問,簡潔也愣住了。
她呢?是啊,她還有鄭墨,她能拋下現有的一切,隨他一起?
“我胡謅的,彆當真啊,你有你的難處,我知道,這次能陪我過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簡潔手指在他的額頭梳理了幾下,心也跟著一下下的鈍痛,鼻子有些發酸。
但她又不想讓許兆看到她現在這幅樣子,忍了又忍。
“說什麼呢,我陪你來是應該的,我不來,難道你哥或是彆的人陪你,你會乖乖的跟著他們一起過來?”
想想都不可能。
“是,當然不會了,有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就因為我太浪蕩了,老天要報應我花天酒地,才讓我得病的?”
這話也是出自她的口,當時在病房裡怒火攻心,邊打邊說的,沒想到他真的就入了心。
“我道歉,對不起,是我口不擇言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沒必要這樣想,真的,不是這樣的。”
早知道他會放在心上,當時就不該說了。
唉......
“小傻瓜,你以為你說了我才這麼想的?你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我自己沒有腦子?”
既然不是,那怎麼忽然會想到這個問題上了,紈絝子弟那麼多,看看齊峰他們,也沒見他們怎樣,還不是該吃吃該喝喝,一樣都不耽誤。
“你彆拿我跟齊峰比,跟誰都彆跟他相提並論,他是不婚主義,愛怎麼玩沒人管得著,我嘛,我還想找個伴兒呢。”
就是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那個機會了。
“會有伴的,你這麼有錢,長得這麼招人,多的是女人願意跟著你。”
“哎我說,你是不是咒我呢?剛剛溫馨兩句,又開始想找罵了吧?現在讓彆的女人跟我,我早死了,她們好繼承遺產是吧?有你這麼損人不利己的嗎?”
好好的又說到死了,簡潔捏了把他的鼻子。“就你這臭脾氣,誰要是沒個千年的道行,怎麼治得了你呢?”
不忍氣吞聲,任勞任怨,忍受他的花天酒地,一般人誰受得了?
“除非來個治得了你的,一物降一物。”
嗬嗬,終於說到點子上去了。“你在說你吧?”
她,能治得了這二世祖?“sorry,我可沒這個自信。”
許兆做起了身子。“你什麼意思?連你都治不了,這世上還有治得住我的?”
她攤開手。“或許,那個人就在不遠的未來,誰說得準呢。”
拉倒吧,一天到晚就在這兒說些有的沒的,浪費時間。
“來,好好和我老二聊聊人生理想,看你還敢跟我抬杠?”
簡潔推了他一把,“你這人,正兒八經的話沒兩句,就開始犯老毛病了。”
“男人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有幾個是正人君子?彆跟我談什麼柏拉圖那一套啊,純屬扯淡。”
“你真是煩人。”
“不是凡人,難道還成仙?”
“走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