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坑跳到泥坑,有什麼差彆嗎?”
“火坑會死,泥坑好歹能活呀。”
簡潔:“......”
“恬恬,你能不能不要打趣我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她看到鄭墨在一樓的會客廳。
“你怎麼來了?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我等你下班,我代替我媽向你道歉,對不起。”
她以為他這次來,一定會對她一頓咆哮,那是他母親,他親媽。
再不對也是生他養他的至親,豈是她一個外人能抵毀的?
何況,她的確也狠狠的還擊回去了。
“你沒必要道歉,我以為你是來找我說清楚的。”
鄭墨拉起她的手。“說什麼?分手嗎?”
簡潔抬眸,倆人四目相對。
她低下頭沒作聲。
“你以為我是來分手的?簡潔,我們認識這麼久,我是一個沒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沒有主觀意識的人嗎?”
“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我不該那麼沉不住氣,你媽說得沒錯,會有人更適合你。”
鄭墨拉著她出了公司的大門,將人塞進副駕駛後,立刻啟動了車子。
“你乾嘛呢?”
“讓你冷靜冷靜。”
“我不需要冷靜,該冷靜的是你。”
他很快將車子開到了一條人煙稀少的馬路上,速度風馳電掣,都快趕f1賽車了。
她抓住上方的扶手,我去,都快飆到160了。
“你,是不是瘋了?快停下,我還不想死呢,你聽到沒有?”
鄭墨沒理,依舊故我。
“你聾了,你想死自己去呀,彆拉上我,你心裡有氣衝我來,這是乾嘛呀?”
車子終是減速了,逐漸恢複到了正常。
簡潔喘著氣,撫了撫胸口。
“你這個瘋子,說是冷靜,你這樣,是想玩心跳嗎?”
“你都想跟我分手了,我還能冷靜得了嗎?不如讓我們速度激情一把。怎麼樣,刺激嗎?”
刺激個大頭鬼,她又不是20歲的小姑娘,喜歡玩這種生死速度的遊戲。
“要玩你自己玩,你拉我乾嘛?”
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他靜靜的看著她。
“我知道我媽過分了,從晚宴那一刻開始就是,我沒想到她今天會去找你。但她是我的長輩,在家裡也強勢慣了。
簡潔,你能不能看在我都麵子上,彆跟她計較了,我真的很為難。”
語氣裡帶著哀求。
此時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沒想和她計較,她說請我上門,我去了,結果呢,你也看到了。”
鄭墨忽然將她拉進懷裡,聲音裡儘是溫言細語。
“簡潔,彆跟我分手好嗎?我不想和你分開,我媽不對我知道,我們不該為了這些小事就退縮了。”
可這是小事嗎?生活裡所有的事,都是無數的小事件拚湊而成的,就如同一條條涓涓細流,終究彙成一條長河。
矛盾也就一觸即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