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睿連忙解釋:“不是的,我沒這個意思,恬恬,你彆多想。”
“我知道,是我多心了,對不起天睿,讓你們跟著擔心,我心裡難受,可是我......”
許天睿心裡也跟著酸澀一片。
回到病房接球球的時候,傅嘉儀還以為他會說點什麼,結果,許天睿隻是象征性的問了兩句,就準備拉著孩子離開了。
傅嘉儀有些心有不甘。“許天睿,我傷成這樣,你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嗎?”
他還沒從剛才的情緒裡收回來。
“你希望我怎麼關心呢?好好休養,早日康複?”
真是夠諷刺的,他明明隻是她學生的家長,搞的好像真的和她有什麼特殊關係似的。
“難道不應該嗎?即使你不想說,可是我想聽。”
“那好,你好好養傷,爭取早日康複。”
話音未落,傅嘉儀就“啊”的一聲吼了出來,她受夠了,心裡早就蓄積了太多的不滿。
“許天睿,你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我也無法滿足你的要求,再見。”
“唐恬恬病了,你心疼吧?她躺在病床上,你恨不得每天都去見她,一定不會像我這樣敷衍吧?”
“對了,我差點忘了,她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張美豔驚人的臉了,她現在還不如我這個沒人愛的人呢,
我是像隻可憐蟲。可她也未必好到哪兒去,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如今輪到我來可憐她了......”
許天睿差點上去就要掐她的脖子,最終還是忍住了。
“在我眼裡你才是那個可憐的人,求而不得還中傷彆人,究竟誰心理變態,誰更可憐呢?”
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傅嘉儀歇斯底裡的聲音。“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在她身上你什麼都得不到。”
“嘉儀,彆哭了,你這樣是何苦呢?”
傅嘉儀抹著眼淚,眼睛都哭腫了。
“姐,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感情的事,勸彆人的時候容易,輪到自己頭上就容易彌足深陷。”
說得陳渺渺都有些惘然了,她又何嘗不是一樣?人說她灑脫,不缺男人愛。
可是她喜歡的,人家是全心全意在她身上嗎?誰願意要一個心裡有彆的女人影子的男人,而且那女人還經常來騷擾自己。
時不時的在她們跟前晃。
彆人為愛所困會選擇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在她身上,這種事,她忍不了。
“好了,我也不勸你了,隻是你可以喜歡他,你當他麵詆毀他喜歡的人,隻會把他推得越遠。”
傅嘉儀抽噎著。
“行了,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自己看的那麼清楚,怎麼還和葉少糾纏不清呢?”
陳渺渺怔然。
“沒話說了吧?葉正瀟那個紈絝,自己心裡偏向他的情人,還來招惹你,你還不是偏偏就吃他那套。
我哥什麼都好,溫柔體貼,對你百依百順的,你什麼時候將他放在心上了?”
“嘉儀,你是想說我犯賤嗎?”
“我可沒這麼說,你自己都這樣,就不要來指責教訓我,我自己在做什麼我心裡清楚,彆在我麵前裝作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
我們倆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強多少。”
陳渺渺丟下手裡的衣服,“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