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有人敲響了房門,簡潔正準備睡了,沒理會煩躁的敲門聲。
可是那人似乎你不開門,他就不罷休的架勢,死命的敲著。
對門的鄰居都探出頭來。“敲什麼敲,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簡潔趕緊披上外套打開了房門。許兆吊兒郎當的站在門口。
“怎麼,舍得來開門了?”
“我再不開門,你是不是準備把整棟樓的給吵醒了?”
一股酒味熏的她退開了幾步,他臉上的傷,讓他看起來有些頹廢。
簡潔把門打開,許兆隨手將門關上,簡潔站在門口不讓。
“乾嘛?怕我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你就這樣防著我。”
真是夠無恥,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許兆哐的一聲將門關上了,環顧了一下四周。“怎麼,你男朋友在房間?”
簡潔抱著雙臂,冷冷道:“你以為和你一樣無恥?”
“哼,我無恥?你是今天才認識我嗎?從第一天我就是無恥的,你忘了我當初是怎麼撩你的嗎?”
“夠了,大半夜的,什麼事?”
許兆搖搖晃晃的坐到了沙發上,“我來看看,你結婚準備得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我添點什麼?一套複式樓怎麼樣?好歹你也跟過我一場。”
就當我送你們的新婚大禮。
“謝謝許少,我不需要,我男朋友會買房的。”
許兆冷笑。
“哦?是嗎?那麼有出息,房貸要還20年還是30年,你們的工資除了還貸,還夠生活嗎?”
簡潔拿起桌上的一杯涼水,直接往他頭上澆了下去。
“清醒了一點嗎?”
“啊,你乾什麼呢?”許兆抹著臉上的水漬,拿出紙巾不停的擦著臉上和頭發。
簡潔再次打開了房門,指著門口。
“鬨夠了嗎?鬨夠了就給我滾,我這破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許兆擦乾了臉上的水漬,走過去一把將人帶進自己懷裡,抬起後腳關上了大門。
“你乾嘛?”簡潔死命掙紮。
許兆捧著她的臉,堵住了她的唇。
簡潔推不開他,於是抬起腿用腳踹,許兆直接把人摁在沙發上,簡潔一時動彈不得。
“你想乾嘛?許兆,彆忘了我們早就沒關係了,如果你念在我們好過一場,就彆再糾纏了,放過我吧。”
許兆捏著她的下顎,“放過你?我也想啊,可是這裡不允許,我能有什麼辦法,你告訴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你現在哪天不是逍遙快活?彆總是不想讓我好過。”我陪你玩不起。
“誰跟你玩了,你這個沒心的女人。”
“梆梆。”又一陣敲門聲響起。
這麼晚會是誰呢?
許兆在她的脖頸上徘徊親吻著。“怎麼,你男朋友去而複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