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睿不是這樣心機深重的人,他不會那麼做的。”
“親愛的,人是會變的,他求而不得,又經曆了訂婚風波,肯定改變了原來的想法。”
田羽昕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許武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在理,可是現在韓陌追究起責任,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許天睿回到了病房,唐恬恬見他臉色蒼白,完全沒有精氣神,頓時心裡酸楚不已。
那一刻,如果不是他主動拿起瓶子將自己砸暈,也許她倆現在還不知道會怎樣。
那樣的話,她和韓陌的婚姻也出現了裂痕,能不能維持下去都還是個未知數,也讓許武和田羽昕如願以償了。
當時,看到許天睿滿頭滿身的血跡,她都嚇傻了。
“天睿,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難受?”
“好多了,恬恬,你也彆擔心了,我沒事,太晚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片刻後,許武和田羽昕也進了病房。
“天睿,你沒事就好,叔叔可擔心壞了。”
許天睿看了眼他,眸子裡儘是冷意。“叔叔,沒有讓你們如願,是不是很失望?”
“天睿你?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我是你的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們都姓許,你不能這樣想。”
許天睿苦笑。“那我應該怎麼想,莫非是我自己給自己下藥?還是韓陌給我下藥,讓我和他太太有什麼?”
“不是沒這個可能的。”許武義正言辭。
真是瘋了,這樣的假設他也能順水推舟應承。
“好,那許總說說,我為什麼要給許天睿下藥?”有人推開了病房的門,剛剛已經離開的韓陌夫婦,此時又折返了。
許武一時尷尬不已。“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韓總,你聽我解釋,我是為了讓天睿打消顧慮。”
“是打消你的嫌疑吧?你自己乾的好事,明擺著的事,還大言不慚的賴到彆人頭上,許總,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如果不是唐恬恬不放心想回來看看,他們還聽不到這精彩的對話。
“我,我真不是故意這麼說的,韓總,您彆生氣,我就是一張破嘴,我道歉,對不起。”
許天睿心裡都有些鄙夷了,許武可真是一個“有骨氣”的叔叔。
“不是你,那就是你身邊的女人了。”唐恬恬冷冰冰的看向田羽昕。
“你......恬恬,你看到我臉上的傷了嗎?看看我現在這樣子,可都是拜你所賜,你不能汙蔑我。”
“汙蔑你,你也配?你什麼貨色,大家心知肚明。如今公然對我們下手,你可是真賊心不死。”
田羽昕怒吼:“我沒有,我一直都沒離開餐桌,我有不在場的證據。”
“你覺得不在場就不能做嗎?你不出手不代表彆人都是傻子。”許家上上下下都對她馬首是瞻,隨便一個眼色。
自然有人代替她乾這一切。
田羽昕抓著許武的胳膊。“親愛的,你聽到了嗎?他們都欺負我,我是被冤枉的。”
唐恬恬隻覺得一陣惡心,再多呆一會兒她都覺得難受。
“天睿,你好好休息,我該走了。”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田羽昕一眼。挽著韓陌的胳膊,離開了病房。
許天睿看著病房裡的倆人,揮了揮手,不想汙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