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他休想!!”
蕭爭可氣炸了,氣憤的不行不行。
這下子可直接把藍慕瑾給鬱悶到,之前讚麗主動提出要嫁自己,他都沒見蕭爭有這麼大反應。
反而放心的很。
怎麼輪到藍長憶這兒,就成了這副護犢子的臭德行?!
到底,誰跟誰才是一家的!?
這麼一想這兩天那剛緩和下來的醋勁兒再次壓不住,心想自己還瞞著藏著生怕他知道了生氣。
這倒好,他還有空去替彆人著急!
藍慕瑾盯著蕭爭,聽他叨咕叨咕的罵了多半天,他也就跟著存了多半天的氣。
最後終於忍不住涼涼的懟了句。
“他看上的是我。”
冷不丁蕭爭的喋喋不休就戛然而止,懵懵登登的看著藍慕瑾那沉沉的臉色,有點聽不懂的追問了句。
“什麼?”
藍慕瑾“那個王子,喜歡男的,他要進府。”
蕭爭“……”
……
老半天都沒聽見蕭爭再回應,突然藍慕瑾就慌了,生怕他突然賭氣扭頭就跑。
趕緊攥緊了對方手腕子預防著。
結果蕭爭不僅沒跑,還異常平靜了許久。
就在藍慕瑾想開口哄一哄時,蕭爭一張嘴連罵出了好幾句臟話。
“他個癟三是屬黃瓜的?真踏馬欠拍!”
“從關外顛顛的馬不停蹄滾過來,狗犢子肺活量得有多少啊!他怎麼就能把牛比他能吹的這麼大!!”
“敢過來挨老子要是踹不出他的shi,我就。”
“我就算他拉的乾淨。”
藍慕瑾“……”
雖然這些言語真的有些低俗,但藍慕瑾看著他氣衝衝口無遮攔撒氣的樣,莫名就感到了一陣身心舒暢。
連帶著臟話都好聽極了。
心甘情願的懶腰抱起還在吐露難聽話的蕭爭,邊往回走邊樂的不行。
蕭爭那個嘴啊,他就不乾不淨的罵了得有兩個兩炷香都沒重複。
連帶著午膳都氣的多吃了半碗飯。
好不容易哄啊勸啊才讓這激憤的情緒平靜下來,藍慕瑾再三保證不會跟“癟三”牽扯上半點關係,也不會給對方絲毫好臉色。
更不準對方碰到自己衣裳。
連打噴漆都不行,得站遠點不能把什麼“細菌”帶回來。
這才讓鬨鬨騰騰的寢殿終於安靜下去。
蕭爭就老實下來盤腿坐在桌子上摘葡萄,問及了在城外遇上夙夜的事。
“你老爹都派人盯上我,看比太子還難纏。”
此時藍慕瑾心裡其實已經有了想法,那就是與其讓阿爭藏在暗處危機四伏,不如直接想辦法托舉到明麵上。
就以功勞為由主動舉薦到父皇麵前。
以父皇對蕭爭的猜測與興趣,興許會落個官職也不定。
到時候阿爭就是朝臣,即便是太子有心針對,也不能將絆子使到麵上來。
可是,這樣一來阿爭就真正的被卷進了朝堂紛爭,要真正與自己麵對那些危險和醃臢,這不是藍慕瑾所希望的。
他更盼,蕭爭無憂無慮,平安順遂。
“那個不急,等將番國這麻煩解決了再想。”
他說不急,蕭爭便也就聽話沒再多問。
隻不過倆人話音剛落,剛安靜下來的寢殿就又引過來了真正的麻煩。
守在府外的暗八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寢殿外,平聲回稟。
“主子,暗十二提前回來送信,番國王子試圖登門拜訪,駕馬已經要到了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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